霍莽长官，这是你们缅甸的Heroin，我等着(2/2)

蓝晚鼓起勇气，尽量安抚他躁戾绪，一旦要让父母知他在自己房间里什么，她可能会羞愧而死。

“不！”她纤手揪他迷彩外一角，连连摇，怯声恳求，“我爸爸妈妈就在隔，霍莽，我们说说话，说说话好不好？”

可纵使错上加错，他也得带她回家。

双重伤害。糙野汉没念过几天书，不理解大学教授话里话外的文绉绉，倒听得懂她说麻烦，受辱。

合页轻动，前脚一对儒雅夫妻走女儿房门去向隔，后脚，他俊面沉冷，敲响小妻的房门。

他们太了解自己养育十七年的掌上明珠，不相信温局中，生在金叁角的蛮男人会持多少耐心。

手机音乐不是普通电话，而是察颂发来的视频通话。

霍莽睨向她略显苍白的容，俊颜扯一丝嗤笑，俯咬住她耳侧，咬齿关放肆得问：“我现在上你，你四钟还走得去么？嗯？”

察颂问，恋她什么？分明这场实际由他一手掌控的迫博弈，她本毫无反抗的可能，可冥冥之中，也是她教会他，什么叫耐，容忍，退让。

那只手掐着一还未注过的针，同时，外国人着一并不利的中文，说着和两年前似曾相识的话。

“他们怕你觉得我麻烦，一气之会把我扔给旁人受辱。”姑娘温声细语，将父母的话委婉托，“说既然躲不过，也不希望我受到心上的双重伤害。”

视频画面，周遭昏暗不清，听筒传丝丝拉拉的杂音，镜晃过地面几大滩殷红血河，随后蒙着血气朝上，缓缓见光。

一只白人满汗的手赫然现在屏幕，手背的鹰纹，面貌狰狞诡异。

他健步如风，走上中方住的五层，连同他的小妻也必定在五层某一个房间。

她踉跄两步，呼一声，“你什么？”

“妈妈，真的要走吗？那...”

男人心一横，茧大掌狠狠攥住她皓腕，一迈，拽着少女向门外拖去。

最终，画面定格，一把血迹斑斑的椅上，被五大绑着一个遍鳞伤，昏迷休克的缅甸男人，是察颂。

“我解释过了。”  她张得连忙应声，目莹望向他，言辞真挚，“我对爸爸妈妈说，你是好人，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不，霍莽，我爸爸妈妈在，你能不能让我再和他们待一天。”蓝晚瑟瑟言，知四和父母去机场已是天方夜谭，请他宽容，“就一天，一天就好。”

屋里，姑娘以为是父母折回来，没作多想打开房门，还未看清来人，致颌便被粝大手扣住，被迫昂起，目惊愕，望向来势汹汹的男人。

“就是红灯区陪人毒，被到浪叫的女。”他怒目狠声，替她讲完不堪的话。

军靴踩过每一寂静，屋人声清晰可闻——

霍莽左手牢牢握住少女纤细小臂，右手开视频对话。

蓝晚惶然后退几步，抿，受他然大怒的前兆，清楚他应该是听到妈妈说了什么。

母亲还单独问过她，是不是只和他在一起相过，是否打骂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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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南，仰光，与其荒废时间在这毫无意义的四国会议上，都不如回金叁角的军营，铁仓库。

这况鲜少，几乎不曾发生在他们两个的通讯上。

“以为你会待我。”蓝晚缓缓敛目，温声言，“他们知金叁角是什么地方，害怕你买我回去会迫我一些不好的事。”

“听话，你还是个孩，政治上的事和你无关，我们一家要回到正轨生活，明白  吗？”

“回缅北，今晚就走！”

“他们知你活着，足够了。”说着拉她走到门边，大掌刚握住门把手，迷彩外兜里手机铃声响起，止住男人旋开把手的动作。

他钳住她，叁步走房间，反手关上房门，烟酒气息辛辣厚重拂过鼻尖，将她瞬间从与父母团聚的夜晚拉回现实。

这场相遇是错的，连他起初觊觎，想看她跌落云端的动机也是错的。她永远是白玉珍珠，任何外力也无法将她扯泥沼，到来，竟是他在改变。

她是费事，连洗澡，他都得在军营单辟一间屋。

蓝晚羞惭不已，耳边稍红，在他的钳制微微颔首，轻翕：“爸爸只是太生气了，他以为...”话到嘴边，她咽了去，不想再激起他的暴戾。

墙面贴着写有四国语言的指示牌。

“说话？”  霍莽指腹挲她细侧颊，哑声反问，“你父亲可没给我机会开说话，还骂我算什么东西。”

他大掌虎不离她，嘶声轻喝，“以为什么？！”

“霍莽官，这是你们缅甸的Heroin，我等着你。”

“晚晚，你再睡一会儿，等四妈妈来叫你起床，温局会派车送我们去仰光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