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2)

观溟见他不语，担心他因此生气，试探着唤了一声：“师兄？”

反倒是澹如总偷偷打量他，那样好似要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说不。他仍着白怜的面孔，目光却变得比从前更沉一些。

“说吧。”烛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托着灵珠：“哪儿来的？存着什么？为什么要瞒我？”

楼船伙计带他们去了各自的客房，人后脚一走，房门便关上了。

说完，烛方凝望着观溟的双，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复。

除了观溟。

这次剑会比试澹如表现得还不错，两宗的门弟几乎都败在了他的剑。但他像是揣着什么心事，即便赢了也没多兴。

“那这个呢？”烛方摊开手心，亮上次差被重台用掉的那颗灵珠：“这是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烛方才想起来自己的生辰确实快到了。等等，原主的生辰和他是同一天？

“啊？”烛方被他的声音拉回神,一抬，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继续审问他：“你只留了这一颗灵珠？”

还在这儿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烛方收回视线,轻轻挑了眉：“重台。”

这些楼船看上去与寻常客栈无二，有的更大更宽敞，里的装饰陈设也更为。

“好。”观溟将钱袋递过去，摸了衣袖，面难：“乾坤袋被我忘在了霜雪居，并未带在上。师兄若想看剩的灵珠……”

烛方晃了晃神,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最后一次过生日是他八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母亲死在了车祸里，而他则在他们的保护捡回了一条命。

这一路上他都在装睡，时不时地瞄一另外二人，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神。

“我们是侣，没有谢不谢。”观溟的言语坦诚且直白：“我喜师兄，我想给师兄准备最好的礼。”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没有。

外面的风雪大了起来，烛方是凤凰，所以并不是很喜这又冷的气候。见他们都没意见，便向离得最近的那艘楼船走去。

这观溟没话说了,沉默地立在原地。

观溟怎么也变得麻了？

“上回给的？”烛方自是不信，坐在桌前给自己斟了杯茶，复问：“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一颗灵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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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剩有这么多灵石，烛方在边儿上抱手看着不说话。

观溟心虚地瞥了一,旋即移开目光，一脸认真地回答：“是灵珠。”

观溟接过灵珠的手停在中途，低眉看着烛方的睛。他总觉得那双里隐藏着什么，是他不知的。

“不止这一颗。”观溟如实：“既是师兄的生辰，礼自然要悉心准备，一颗灵珠必定不够。”

重台……他的副人格……

“就这儿吧。”望着面前的船，烛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扭去问同行的两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就等着看观溟说不说实话。

二人正在你侬我侬，这时，外面传来楼船伙计的声音。

观溟顺着他的话问：“是谁？”

烛方脸上一，笑意重新爬上嘴角：“我也喜你。”

自从二人结为侣后，观溟的所有财都归烛方保，每个月的灵石也由烛方给他。

“用妖兽丹换来的。”静默半晌后,观溟缓缓开了：“师兄的生辰将近，想给师兄……准备一份礼。”

烛方听在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是不显，佯装不愿轻易放过他：“但之前你答应过我，所有财都归我保。这样吧，你把你的钱袋和乾坤袋都给我看看。”

“不用了，逗你玩的。”烛方笑着把钱袋同灵珠还到他的手里，顿了顿收敛笑容，认认真真地对他吐两个字：“谢谢。”

烛方笑眯眯地打量着观溟，目光一，落在他的钱袋上：“那些灵石哪里来的？”

第29章

澹如：“还行。”

观溟不知他这是何意，顿了一回：“都是师兄上回给的。”

“我当然知它是灵珠，我还知它是价值五千灵石的灵珠。”烛方用余光瞄着他,故意：“你不好奇这是谁给我的吗？”

观溟面不改地错开视线：“嗯……”

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提过他的生日,也没有人再关心过他。

观溟：“可以。”

生辰？

此海唤溟海，是通往北荒的必经之路。以东为东荒，以北为北荒。海边停靠着一艘艘大的楼船，船帆被风得鼓起来，细小的雪便落在上面。

三人到楼船，观溟走在前面率先付了两间房钱。

想要去北荒，必须坐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