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刀和放手(3/4)

不要再被那个人裹挟，不要再被过去裹挟，那是斯德哥尔症，你当时让我提醒你的，我以后会提醒你，我们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华落看着他，落泪但睛涩，“冯铭，我早已经不值得你的好，我已经不上你，你不要再等我……”

“阿，阿，你是受害者，受害者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那些施暴者，阿，你没错什么，你不要再这么说自己。你值得我你，我就是你，我只你。”

“冯铭……”华落无比动间睛还是涸，她还说什么，但觉得不必了，只向他伸双臂。

冯铭抱住她，两人相拥。

又过了十来天，华落不想院，只提要去祭拜落恋。

六月底的骄藏在乌云之后，陵园空气压抑，一行人素服黑衣，华落也穿着黑裙，衬得她的面更惨白。她跪在落恋的墓碑前，过碑上那黑白照片，只轻轻叫了一声“妈妈”就再也无话。

旁边就是华海的墓碑，她一同祭拜，付时都全程相陪。

最后在大雨来临前回到医院，华落若有所思地看一枕，叫住要离开的付时。

“云明和，你真的我吗？”

付时顿一顿，回过来看着她盈盈玉然背影，那黑裙像幕布，挡住她得炫目的光，他心底浮起的绝望和忧伤。

“阿，我真的你，我为你而活，也可以为你而死。”

“那你去死！”

华落猛地转，双手举起刚从枕拿的那把果刀，用尽全力向付时的心。

于是付时终于知她到底有多恨自己，这个答案太令他绝望，绝望又那么重，让他迈不开去，他心甘愿接受她致命的报复。

一个惊雷骤起，她的刀他的心。

他穿的是黑衬衫，所以华落怔怔看了好一会，才发现那濡他心衬衫的是血，惊恐地放开刀柄，抬去看他，他面雪白毫无血，明澈的双瞳是最大的忧伤，嘴角却绽宽的笑，安：“阿，不要怕，你会没事的。”

她惊恐又难以置信地后退两步。

而他再也站不住，也后退两步，然后倒在地上，听完一声夏日的惊雷，大雨如时，闭上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华落混混沌沌全发着抖嘴张合好几次以后，听到英姨一声惊恐的“付总”，然后是江毅惊恐的“阿时”，再接着地上的他被七手八脚抬上急救床，消失在房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先是谢淼冲了来，一把枪直指尤在呆怔发抖的她，然后是英姨挡在她前哭求：“谢小，不要伤害小……”

之后是刘大同来谢淼执枪的手，“淼淼，时哥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