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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制压激动喜悦的心，小声问：“那位人的名字是？”

我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睛。果然，能面对我这副容貌还不异的人，只有无端一个罢了。

“你的睛一黑一白，是极其少见的。”

我停修炼，哭笑不得地看向他：“师尊，我的度比起别人已经慢了很多了。”

凤儒遗憾地摇了摇，我的心不禁凉了去，然而一秒却听她说：“我的儒门术法不适合你，不过，我认识一位门人，正巧他刚游历回来，现在还在豁然之境，我想，他一定很乐意收你为徒。”

“姑娘，你可知你这是什么质？”凤儒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响起，接来的话好似一汪清泉为我涸的心注了新的生命力，“天生，万中无一，你脸上的异纹看似可怖，但实则是纹的象化，若你能够习武，它们自会逐渐消去，并为你提供源源不绝的力量。”

“那、那您能收我为徒吗？”我还是厚着脸问了来。

“哦？”师尊挑了挑眉，一脸揶揄的看着我，“这个别人，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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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看着她：“您、您说的，是真的？”

凤儒微微一笑：“剑仙迹。”

“我的乖徒儿，你修炼得这么疯狂，为师一想到自己这么散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师尊说这话的时候，毫不脸红地又喝了一刚从龙宿前辈那里顺来的佳酿。

“？”我讷讷着说，“可是我从来没见过鬼呀。”

“那我的睛……？”我迟疑着问。

光似箭，日月如梭，自我拜剑仙迹为师，转已过了百年。期间我一心修，心无旁贷，不过百年时间，我生生从一名凡人成了他人需要仰视的先天，脸上的纹路早已消失，就连睛也被我化作了寻常的褐。

我其实……没听懂，但还是了，表示我听去了。

……

“傻丫，我说的并非那些话本中可以看到鬼的。”凤儒失笑着摸了摸我的，“一两面，彼此互藏，相替换，不可执一而定象。二者虽无定象，随而变，上皆可为，亦可为。用无穷，有之，因用而论。用即，即定，二者虽定，亦随时而变迁。故曰：不二，以一而待之。一者太极是也，统领二，相互作用，运化万千。因此一一谓之，也可称，若是用于修炼，你能轻易看到事之间不同的。”

“自然。”凤儒肯定地了，看着我的神充满了怜惜之，“世人愚昧，不懂这其中奥妙，想来你因为这个质受到不少误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