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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终于回应了余禹，他伸手时犹豫了一，最后还是环住了余禹的后背。

而现在，在他无聊的时候，却有一个人会一直陪伴在他左右。

“哦，你这提醒我了——这家伙还死倔死倔的。”余禹调侃。

余禹望了一会儿布鲁斯，注意到了他的动摇，趁机再次举起了胳膊：“而对于这个宇宙，攻破它就算了，那里面还有你们呢。”

“你和一个没有意识只顾生存的玩意儿较真是没用的。”

“我确实对宇宙生过气。”看着布鲁斯并不理会自己的邀请，余禹撇了撇嘴，收回胳膊，不开心地抱，“但，你觉得宇宙是个什么玩意儿？”

“之前有人觉得地球、乃至宇宙，像一个细胞，而细胞又像一个微型宇宙。其实这不是没有理的。”

布鲁斯僵了僵：“我……不会，为我刚刚的多疑而说抱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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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自从布鲁斯同样对他说了“喜”，两人算是明确了关系之后，余禹特别喜抱抱。

“但那是以前了。”余禹抬看向布鲁斯，“这个结局，在我们相遇并相识后，就不再存在了。”

和它来个同归于尽。”

“来说，是宇宙意识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布鲁斯……”在气氛完全滞住之前，他伸开胳膊，一副要抱抱的表。

余禹在布鲁斯脖颈蹭了蹭，对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更何况，那里面还有你。”

他歪着想了会儿，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比方：“就像癌细胞，它的放肆扩张为了生存繁衍，那人类对癌细胞生气有用吗？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自救。”

他弯了弯睛，笑嘻嘻的：“我认识了你们，获得了几个朋友，有了一段不错的经历——那是友。”

尤其是到无聊的时候。

“去适应它、利用它、攻破它，而非抱怨它。”

“还有，了解了某个别扭闷还多疑的家伙——还有。”

“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啊。”他趁机开始提要求，嘀嘀咕咕，“你得记住，你是我的风筝线，你要是死了，我就会去坏事，和小丑一样。安顿好托尼他们，我就拉着整个世界燃烧。”

或许是因为，以前在游戏场的时候、在所有玩家都离开游戏场只留他一人的时候、他最无聊孤独的时候，他只能抱着被或者自己，昏睡上一整天。

“哦。”他伸一指，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顺便拉着宇宙的那些宝贝疙瘩——也就是你们，一起完。”

“它、它们，所的一切，都像是为了生存。”余禹看着布鲁斯迟迟没有动作，鼓了鼓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