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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他，好了心理准备，示意简灵淮说去。

“那就难怪了……你前后的格变化可以说得通了。”贺芝洲琢磨了一阵，忽然想到另一件事，“那你当时想离婚也是真的了？！”

贺芝洲瞳孔渐渐放大，难以置信地看向贺若汀，一时间还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你觉得这个荒唐吗？”贺若汀眉心微微蹙起，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比其他问题都严重，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有更荒唐的呢。”

贺芝洲见他神变了变，好像在思考别的事，便重新看向简灵淮，沉：“所以你觉得自己是简灵淮上的寄生者？”

“等等，什么穿书者？”贺芝洲突然就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了，忍不住打断，“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贺芝洲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从方才在医院和家里的表现来看，必然是和贺若汀有系的。

片刻后，他才问：“哥，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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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动了哪分？”简灵淮问，“是不是改了我的童年记忆，是你让我误以为自己是穿书的对不对？”

“你为什么要这样？”贺芝洲眉拧，他一直以为简灵淮的格变化是因为他自己幡然醒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哥去改动了他的记忆。

简灵淮一字一句地问，实际上心里已经知答案了。只有这个答案，才能让之前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简灵淮抿了，而后直视贺若汀的睛：“我午了一场眠，从中发现你在大半年前，也曾给我过一次眠，篡改了我的记忆。”

贺若汀：“是的。”

“穿书者就是……我以为你们都是书中的角，而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穿到了一个同样叫简灵淮的角上。”简灵淮给他简单解释了一。

贺若汀搓了搓手指，似乎不想回这个问题。

“嗯。”简灵淮言又止，瞥了贺芝洲一。

“所以，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对吗？”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贺芝洲不悦地看向贺若汀。

贺若汀喝了茶：“是的，你不是穿书者。”

话毕，房间里就安静到了落针可闻的程度。

贺若汀倏地一挑，嘴角意识勾了勾，里几分欣赏的意味：“不错，你察觉得快。”

“……”简灵淮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乖，那会我不是以为自己是个外人嘛，不想离婚才奇怪吧，我又不喜你。”

，待他们座后，一一扫视片刻，才朝简灵淮问：“你去我师兄那了解到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