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来得好值得(2/3)

“前面……”她皱眉，思索的表以假真，“请了几天年假？”

最后三个字，他讲得有些不好意思，神飘忽了一瞬，又重新落在她脸上。

“我们距离太远，可能很久都见不到一次面，虽然现在聊天视频都很方便，但总归是不一样。

的租车上，他了有些发胀的太，贴过去，埋在她的后脑边，等通话结束。

时渊又因这三个字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

没有等他回答，她接着说了去——

……

“还有，不知昨晚我有没有表白。”他停来，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不是……”时渊有些着急，“这话也能随便说？”

闹了一会儿，是时渊忍不住把话讲开。他一气，小声陈述：“我听到了……你说我是你男朋友。”

“我的工作忙起来偶尔会没日没夜的，有时候累到回到家倒就睡，半天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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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呢。”他的语气了些，听不惊喜，倒像是质问或惩罚。

她一向逗他，正经话说得随意，玩笑话反倒认真。以至于他有分不清现在这些话到底几分是真。

神认真得像是担心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贝甜不禁笑着他的脸，半真半假地答：“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趁机跟你表白，你乎乎就答应了。”

他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咬得清晰。漆黑的眸中似乎仍有朦胧睡意，看向她的目光却一片沉。

“我说我星期回去。”

她停，迟疑几秒，没再继续。

“你呢？”贝甜又笑，然后垫了一只抱枕半坐起来，像是要谈心一样拉过他的手握住，“昨天喝多了不算数，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还答应么？”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不知自己这些究竟是在问他，还是在说给自己。

“你给我说清楚……”低低的嗓音带着有些疲惫的喑哑，时渊伸手臂开床的小灯，顺势将她压住，“刚才在说什么？”

贝甜猜到，却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半晌，他像是终于思考完毕，郑重地给她回答，“我不想说什么‘我会一直让着你’、‘什么都听你的’、‘绝对不跟你吵架’之类的话。但我会尽量理解你的所有想法，努力拉近我们的差距和距离，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前面那句。”

没有怀疑，没有不解，只是问：“你想好了么？”

静了一会儿，他胳膊肘支起盯着她，严肃地问：“昨天晚上我是不是说什么了？”

“有么？我不记得了哎。”贝甜最会装傻，四看着和他打太极，“我随便说的啦。”

似曾相识的无聊对话，是幼稚却乐此不疲的趣。

“我们生活环境不太一样，朋友圈也没有重合，将来有可能会因为各事产生误会，闹别扭，甚至吵架。

“你……”忍想骂人的冲动，贝甜答非所问地说，“星期回去，再聊吧。”

两人的手在被里不安分地互相捉着，嘴上也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好好讲话。

时渊的抿着，似乎缓缓了，又似乎只是低目光。

“不有没有，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所以现在，我想

“我对异地恋没什么安全，也许会胡思想很多……”

挂掉电话，贝甜还没来得及把手机放在枕，肩膀就被扳了过去。

愣了足有十秒钟，时渊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开始有了表。

“你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我都习惯了。我不知你怎么想的，反正从我们认识那天，我就一直把你当我女朋友。”

电话那端的杨茜还有一肚问题没来得及问，刚燃起的八卦之心就这么被了去，只得说好吧那先挂了等见面再审问她云云。

同样惊讶的还有杨茜，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消化了这个信息之后，极其认真地问了一句：“哪个啊？”

……

贝甜好笑地学他，“刚才在说什么。”

“怎么不能。不然她闲来总扰我。”贝甜的表淡淡的，若无其事的样让时渊莫名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