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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品芳满是无辜的模样，立刻让赖采婗放了声调，但还是想抗议地开「本没人这麽说你，而且你分明对我老师有敌意，为什麽？」

「我只是说我对这幅画的觉，你不这麽觉得吗？」蔡品芳故作困惑的反问。

「馆的见解可真独特。」张绮雯本不信她这的假意称赞。

「艺术就是如此的有趣，每个人看总会不一样的受，之前那个行语是怎麽说来着，啊，像极了！但细品这作品，即使如你说的女孩不在了，却无法抹灭她们之间的意，她们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算受再不同也不能拆散她们。所以我才会说不是你的不要碰！」蔡品芳说完有礼的指向右侧「老师请往这边走，让我们讨论更多的艺术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不知是两人的冷气不客气的放送，还是大家正好往其他画参观，她们边的人彷佛连待都不愿多待半刻的纷纷远去，即便两人都是带着笑容。

「我只是想好好导览，像刚刚所说，你是我好姊妹的老师，虽然工作刻不容缓，但也绝对不能怠慢你啊！」蔡品芳五指并拢指向前的画「刚刚只听到你们後面的话语，但已经能知老师你对画的受度和见解的厉害了，不过不知你有没有悟这幅画，有不是你的，最好不要碰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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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好心介绍耶，除了媒t和一些大咖，不是人人有机会让我介绍的，你们怎麽可以怀疑我像是图谋不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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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蔡品芳回办公室，两人也将工作讨论的差不多了，赖采婗立刻不满地皱眉质问「品芳你在发什麽神经啊！」

『咦？』无视两人呆住的神，蔡品芳坐到黎钰茜旁伸手拿走资料翻阅着，像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又恢复一边跟好友们耍赖耍懒一边事的状态。

「我也很好奇呢。」整整手中资料的黎钰茜也跟着发问。跟蔡品芳认识许久，这还第一次见到对方冷漠如冰，恨不得前的人自动夹尾逃跑一样。她能确定自己和蔡品芳都是第一次见到气质如此众，丽令人难忘的老师，但谈吐优雅又察觉自己的画作真相的人，她并没有任何讨厌的绪，只是有些惊喜还有人察觉罢了，怎麽好友厌恶反应这麽大。

「如同艺术，如同，觉很重要的。而我对她的觉，就是没来由的……」一开始还像舞台剧般演技的叹，双手压住心脏的位置，随後换上冷漠鄙视神「讨厌她！最好我的艺廊越远越好！」

「不知蔡馆有什麽话想对我说吗？」见两人的远去，张绮雯收敛了对学生的笑意，冷笑地看向边的人。

夜晚回家，赖采婗也不忘跟老师致歉，但有了老师恍若不解歉何事，并说自己受益良多之类的话语才安了心，虽然她不觉得蔡品芳那家伙会对明显敌意的人有多温和，可既然老师没发现什麽的话那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