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殿前拜天地(2/2)

现在有两件品摆在你面前，你选择：

你无力地把靠在他的膛上，被一几近窒息的绝望包围。

这次来到广厦，果不其然又看到了贺孚那小，一直聒噪地吵个不停“王伯父，这个是什么呀，吾怎么不认识”“王伯父，侬怎么b吾娘亲还要忙呀”“王伯父”“王伯父”“王伯父”…

重艳节那天就死了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拉起你的手“吾带侬去找荆公。”

你说明了来意，当听到“陈生”两个字时，介甫的绪明显变了。

世界终于安静来。

他一把将贺孚拎起来“走！爹带侬吃酒去！”

苏轼、李白、杜甫、王安石。这是始终守在墨痕斋的四个魂。

他转从书架的柜里取一个小匣，里面是一张斑驳的黑白照片，背面写着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可是他却毁了墨痕斋千年基业，人l，弑父娶妹，两党合作抗日之际大肆捕杀如今的执政党，泱泱中华差毁于东瀛之手…”

“这样的人，可将万民救于火，也可覆手间搅一个盛世。无论选择哪一，于他们而言都并无区别。”

介甫听这个评价，嗤笑一声。“我曾经也这么以为。”

留声机（揭开顾家落败之前的真相）黑白照片（揭开陈生叛党真相）

环视四周，那个一直摆在柜上的留声机引起了你的注意。

无论怎么说，都像是一位一心为国的革命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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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着照片回到了兰台小筑，你突然想起来，天一阁曾有记载，说是细心寻找，能发现历任兰台留的痕迹。

贺监了嘴角，这么聒噪的小孩怎么会是他的儿。

“我原想将他带回正”

…

“我知兰台心结未解，如果兰台想知真相，可以通过这张照片去当年看看。”

你想起观音殿前那个穿着大红喜服，脊梁得笔直的男，还是忍不住辩解。

众魂向来对此人三缄其，你实在是知之甚少，唯独在介甫的秘闻里见过，二人曾经关系很好，后来似乎是因为刺杀君主的事吵架了。

“在兰台心中，陈生是一个怎样的人？”

“唔，虽然比起众魂是小了，可也三百岁啦。”

贺监蹙眉，宣纸上写了四个名字。

“他骗了所有人。”

“吾不知，自墨痕斋变故之后，吾就沉睡到了现世。”

介甫叹息一声“圣人（孔）有言，作之不止，乃成君。”

最终墨落在了王安石之上。

落款是mrs.

贺孚很是不满，抗议“娘亲说吾还小，小孩不能喝酒！”

你将它拭净，果不其然，底座上刻着一行小字“to  my  love”

“国青年？”

从民国回来之后，你的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像是被陈生的故事魇住了。只是那段历史里的墨痕斋早已动，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鲜有魂知。

介甫还是一如既往地埋在纸堆里，整个墨痕斋里贺孚最喜缠着他。

“虽九死其犹未悔。”落款是“赠恩师”

“兰台！”贺监的声音严肃，你的理智回了几分，渐渐从绪中离来。

他沉默了良久，先是问了一个毫不相的问题。

“你知世界上有那么一人，天生能力众，总想要用自己的天赋去些什么事。往小了说，像是韩退之与孟东野都写奇崛怪异的诗，但孟东野是为了抒发自己心中不平之气，韩退之只是为了炫才。往大了说，朱棣靖难时边那个妖僧，就是一个极端化的韩退之。”

“可是他选择的是救国那条路，何况，介甫在争执之后，也曾明里暗里提过他…”

“我当时同他争执，便是因为发现他是这样一个心思不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