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3)

事后杨惠娟显得特别兴，主动邀我到她牢房里聊了很时间的天，也许她想以此向我表达谢意吧。

2030年10月28日  星期一

望能安排些育锻炼。在我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开求我帮忙。虽然这要求一不符合狱规，二易为案犯越狱或暴动积累力，但从攻心目标发我仍决定冒险答应，并建议她们先从动静较小的乒乓球打起。

在我表示愿承担全责任以后，吴监狱没有表示异议。经过一上午的场地布置，200多平方米的“客厅”被改造成了乒乓球室。论理运动时的镣铐应比照放风标准，但着手指镣无法握球拍，所以脆让案犯们一律着联手脚镣场。今天她们的游戏规则是攻擂制，以十一球定胜负。可以看她们全是运动手，虽然手脚均有镣铐，但打起球来依然手捷、步伐移动灵活。只是手镣、脚镣间的连接铁链太短，她们无法打有力的扣杀。为此运动结束后，她们又向我提能不能在打球时只独立的手镣和脚镣，以便从周一开始七局四胜的国际赛制，打一场单循环赛。对此我的态度是，上场比赛时可以这样，但场观战必须另外加锁手枷和脚枷。她们也接受了。

不答案是什么，我们上会给她们一个沉重打击。去绣樾市办案的同志今天终于取得了突破展，他们从法医鉴定报告上发现使用手术刀割断颈动脉的手法不符合杨惠娟的惯用杀人手法，而人证证都可以确认当时现场案犯只有杨惠娟和卫旭两人。利用这条证据链就可以陷卫旭于退两难之地。而通过对现场录像的细致技术理，最终确认发致死直升机乘员那发火箭弹的蒙面人就是曹蓉。以此两为突破，我打算在周一对这两名案犯行一次突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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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她的杨惠娟对最终没能保住这两名属而极其愤怒，利用向她落实审讯结果的机会，她向我倾泻了满腔的怒火。骂我是伪君，比索正雄更为歹毒的敌人。但当我冷冷地回敬：“你认为我不够朋友，但够朋友的你为什么不放弃理想，站到政府一边呢？”她突然变得哑无言。

2030年10月31日  星期四

卫旭、曹蓉的反侦察能力确实很弱，一见已有命案被我们掌握，立刻将其所犯的其余命案也全代了来。卫旭另有五宗命案本在意料之中，她要比钱红梅“山门”早一些嘛。令人吃惊的倒是曹蓉在短短一年半时间里，包括莲“复仇行动”在竟犯有九条命案，她自己把这归结杨惠娟的“重”。

2030年10月25日  星期五

整整用了一周时间，到今天午总计45场的单循环赛才宣告结束。杨惠娟虽然取得了八胜一负的好成绩，而且还赢了冠军石，但因小分略少屈居第二。应案犯们的要求我当了裁判，然本周大分时间里都忙着与外调取证同志联系协调，只了首末两场比赛的裁判，并在周三现的唯一一次争议中到场实施仲裁。比赛时她们绪很好，参赛者每打一个好球，都会像参加世界大赛那样兴奋得拖镣小跑。观战者虽被锁着手脚，却设法用双手拍打膝盖表达对同伴打好球的赞赏。记得前段时间每天结伴往来审讯室时，她们也是这样一路走一路互相开着玩笑。这乐观的神是靠什么支撑的呢？

为了验证十名案犯的供，尽快完成预审工作，专案组上上忙个不停，今天仍是如此，我自然也没空理会杨惠娟。殊不料我不找她，她倒要找我，晚饭后通过看守的一声招呼就把我“传”了去。一见面她表示理解我的政治信仰和敬业神，就像我了解她的定信仰一样，因此前几天她对我的愤怒是没有理由的。我当然明白她找我来的目的决不仅是解释，必定另有所图。果然，聊了一阵以后，她终于提打羽球的要求，原来这些天她们玩乒乓球玩腻了。我很兴通过努力已经成为十名案犯（以杨惠娟作为她们代表）与政府沟通的唯一渠。这渠作用，对完成上级给我的通过攻心最终使杨惠娟转变立场的政治任务，有着重要意义，我当然要予以保持。于是我告诉她，明天将安排她们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