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5/6)

样能让她略微减轻些的痛苦。她脾气真好，旁听席上对她各各样议论，都被宽容地容忍。直到坐上第二被告席，都未见她产生过任何不满。就在她即将转过面对法官席时，我看到她的脸上第一次微微绽放笑容，那是她对先来的同伴们无言的问候。

该到主角场了，但我的思维却陷于麻木。说实话，我对刚被捕时的杨MM很有好。那时，无论亲临公捕大会现场，还是观看狱仪式电视转播，她的和貌都征服了我。但自从得知后面九位MM因她而被捕以后，中她好的一面一天比一天淡化，厌恶的成分却与日俱增。如不是她那“邪恶天才”般的创意和刻意引导传授，九位MM即使再有叛逆神，哪有机会走上今天这条不归路。即使走上不归路，只要杨MM不想过镣铐女烈瘾，勇于在警方抓捕时“玉碎”，她们又怎会在同一时刻飞蛾扑火。但这些看法必不为同好们所认可，那样的话大家岂不要与此盛会失之臂。在人主义和个人好望间如何取舍，我实在无法找到两者兼顾的平衡。正当胡思想之际她已现，一望就知她的镣铐可不一般，一手镣、腰铐、脚镣连成的组合镣铐，一副标准的联手脚镣，全重至少达25公斤，比前九位MM中的魁首瑾更要5公斤。然而她的毅力却更惊人，我见她垂双手，牢牢抓着联手脚镣中间铁链和腰铐的铁链，独自承受着十五、六公斤铁的重量，不肯让两副脚镣发一声响。难怪在“灵魂窍”之际，没有镣铐的闷响将我拉回现实。

应该承认十位镣铐MM之中，杨惠娟的确有旁人不及的力。没见人时心中可以对她诋毁有加，但一见人就立刻又被她的非凡气质所征服。今天她穿着粉红羊衫、黑和白腰靴，面红、神毅。除了夏装换成冬装，还是同公捕大会、狱仪式一样意志定、风采迷人，丝毫没有给我疲弱颓丧的觉。看来半年多的牢狱生活，并没有摧垮她的神意志，也没有损害到她的健康。旁听席上很多懂行的观众也看她提链行走的不易，不由在神言语中对她充满敬意。受周围绪的染，我不禁重新对杨家MM行为作了颠覆的评价。纵横天五年，命丧她们十位MM枪的贪鬼已经超过三位数，被枪击致残的还要多过此数。但平心而论，除去最后一役的几名警察（那已与她无关），没有一个死者、伤者不是罪有应得。如果一定要说有罪过，她的罪过就是了只有政府、法律能的事。但这不就是中古绿林好汉的“替天行”法则吗？当然，如果她行刺霍哥得逞质就完全不同了。然而枪法一向很准的她那天大失准，很难说不是因为有违其一贯行事准则而有意为之。不在警方抓捕时自行了断也不能完全怪她。毕竟她只有25岁，有烈的政治控愿望，却缺乏与之的政治作经验，预料不到多步以后的形势演变。就在我又一次改变对杨惠娟的看法，观众们对她既敬佩又惋惜的时候，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响，把没有思想准备的我们吓了一大。原来她终于在离第一被告席不到10米力不支，双手对所提重链失去了控制，让镣铐撞击地面发响。我们好久才回过神来，此时她已伴随着早应响起清脆镣铐声，走到了第一被告席前。

稍事安静之后，首日审最重要的宣读起诉书阶段。由于十位MM都是背对着旁听席，我只能从事后的电视录像中仔细观察她们当时的面表。从一些剪接的片段来看，她们对被指控犯致死121人、致重伤166人（其中包括她们最后落网时致死的4名警察和致重伤的6名警察）的罪名无动于衷，聆听起诉书就似听一篇与她们毫无关系的小说一样。这是一批真正视死如归的镣铐女烈，和专业网站镣铐女模特相比，她们有着无可替代的极其烈真实。真希望对她们的审判能一直行去，永远不判不杀，相信这也是所有同好的心声，只可惜那是绝无不可能的。最为现实的法是，抓这四个月审判过程的每一瞬间，更多地保存她们穿冬、、夏三季服装，镣“表演”于审判现场的视频文件，以备来日回味……

然而没有一个镣铐女烈迷能料到，这样一场盛会只持续了半个月，就因一起突发事件而差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