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丛中（24）(2/2)

「那个女人是谁你知吗？」「知，但是有两个」「嗯，说吧」「一个是在那里编排舞蹈的老师，名字叫李兰若，她编排的是舞剧，叫《山中桔梗》。

有一个人，秃，带镜，带着的助理是个穿职业装的女人，对吧？」「那个人是陈国兴」「喔····」「他有什么事？」「他是什么人？」「你直接告诉我，他有什么事」的语气突然冷来，我抬看她，发现她的神像个黑手党。

「锦梓」「嗯！」「我说的什么？」「什么都别，也别告诉任何人」「好，自己去玩吧，记得我的话，这件事知理」「喔」我懵懵懂懂走回屋里，关上门，心想：这糟了。

「他···」「什么都不要保留，把你知的告诉，知怎么理合适」我心一凉——我直接被看穿了吗？「我，那个，昨天午去了兵工厂，去了工人俱乐」「嗯，陈国兴也去了那里吗？」「是」「继续」「我···」我想起我在那里遇到好多事，但重，重是什么？「我在一个育用品仓库里面看到了他」「继续」「你不想知我为什么在育用品仓库里面吗？」「不，我们没有谈你，我们谈的是陈国兴」「好吧···，我看到·····怎么说呢？····」「有女人吗？」「有，有女人」「说来，不用组织语言，看到什么就告诉，知分寸」「好」我，发现自己心里涌想倾诉的冲动：「我看见那个陈总，在和女人发生···不正当关系」，表平静得就像在聊盆栽。

我看不说话，却继续吃起早饭来，我也赶吃了东西。

还有一个是一个末成年人，一个女学生，叫奚沾雨」「喔，李兰若和奚沾雨」埋思考了几秒，又抬看我说：「她们都是自愿的吗？」「那个李兰若看起来是自愿的，不，不算，那个奚沾雨不是自愿的，但是···又，算」「她们是被胁迫的，但是她们有把柄在对方手上，所以算是半推半就？」「对对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她们最后收钱了吗？」「奚沾雨收了，收了两万，而李兰若应该期从陈总那里收到钱」「喔，听懂了」说来了，总算说来了，心里悬着的一块石落地了，我觉得好轻松。

听清了吗？」我有些懵，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就像个普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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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完了，放筷，转问我：「这些事，你还给其他人说过吗？」「没有」我摇。

「好，你得很好」「那我接来该怎么？」「什么都别」「什么？」「什么都别」「不报警什么的吗？」摇摇：「这件事知怎么理，你什么都别，也别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