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丛中（32）(2/2)

等了很久，她小声说话，像在自言自语：「这都是我的错，我就是比不上胡霜儿，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了」我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是否该询问，她突然说：「姚锦梓，你可以杀了我吗？」「什么？」「·····没什么，我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永远不会喜我对吧？」「什么？」「我不像胡霜儿一样是个好女孩儿，我也不是女」「别说这个，也别说她」在黑暗中我能看见她的睛，大而明亮，「我不在乎」「不在乎什么？」「女的事」「你骗人，不，你是骗自己」我在骗自己吗？她看着我说：「你能像喜胡霜儿那样喜我吗？」「你们不一样，你不要拿自己和她比」「我比不上？」「没有什么比不比得上，你们只是不同」「哼哼，你真好」即便在一片黑暗中，我也能看见她中的落寞。

「你什么呢？」她说得很平静：「别这样，你会害死我的」「为什么？」我缓缓放开她。

我摇摇。

我们去吧」我们沿着来的路走回去，一路上我都握着她的手，她拿化妆镜检查妆容，然后我们又手拉着手走酒吧。

「今晚你会和我吗？」她说。

她的嘴在黑暗中亮晶晶的，我捧着她的脸，忍不住又亲上去。

「你想喝酒吗？」「想」「我也想。

我不知这样和她了多久，也许有二十分钟，也许有半个小时，直到我们都累了，就相互靠在一起。

她在哭，全都了，我抱住她纤细的腰，埋在她肩上，用力亲她的脖。

「不会？」「我不知」我真的不知。

我用力地抱，想把她心窝里，她也用力回应，就像昨天一样，我们要把对方的骨抱碎。

远远能听到面传来的音乐声，除此之外，这里寂静无声。

我又抱她，又亲她，但心里的觉还是没有丝毫减弱，我就把她到墙上，把伸她嘴里，用力吻她。

我觉到她的起伏，听到她急促的呼。

的，无所谓的」「他们是不是对你了一样的事？」「别问了，求求你别问了」我们都沉默了，在一片黑暗中相顾无言。

「姚锦梓，你可以吻我吗？」「嗯」我松开手，试探着用鼻尖碰到她的鼻尖，然后，我尽量温柔地吻她。

她的嘴很，很，有些，微微颤抖。

我们一直在接吻，甚至连嘴和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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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沾雨」「谢谢」「奚沾雨」「谢谢你这么说」她转过就走，一难以言明的在我心里爆开，我觉得很难受，突然追上去抱住了她。

「你觉得这样不对？」「嗯，这样不对」「不对······我也不怪你」「嗯」我。

她回应我，然后开始泣，她把额贴到我的额上，又哭着不停亲吻我的脸。

她转过又面对我，我的心咚咚地，她靠近我，轻声说：「我本来可以活得麻木，但是你会让我看清自己」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心里到一阵悲凉，我的理智所剩无几，我的一切似乎都被支着，不可抑制地，我抱住了她。

这次她也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