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理化课（51）(7/7)

：「你是不是怪老師在考前複習時跟你說錯了，害你怎麼努力都拿不到第一名，所以才說不想努力了？」欣欣雖然是助教，但在補習班裡師生有別，助教都還是自稱老師的。而我們有時候也叫他們某某老師，有時候就直接叫助教，混得熟了就叫某某、某某哥這樣。

「不是啦，我只是開玩笑。」我趕緊解釋。天啊，原來是她自責她的一時誤害我沒拿班排一，所以才突然落寞了起來。

「你很，不用安老師，老師知是自己的錯。」欣欣看著我苦笑了一。

「老師您真的別想太多，陳嘉年他以前在貝德都是爐主，升上國二之後已經進步神速了，是英文數學太爛才拿不了班排第一，理化考98已經很好了，差不多是他的極限了。」甄書竹在旁邊幫腔。

「對啊，他班排二也好，要是第一的話不知會跩到哪裡去。」顏睿弘接著。耶，不是，怎麼愈講愈過分。

「加上他人格有一點問題，考滿分絕對不是健康的結果。」甄書竹又接著，說到後來和顏睿弘都忍不住笑了來。

「喂喂喂，你們兩個說相聲啊！」我失笑。

「你們這三個都是乖孩。」欣欣擠個微笑，但我知她是不會就這樣釋懷的。

「我就問問喔，你們別想太多，如果是李樺老師(幫小伙伴們複習一，李樺是李禎真老師的藝名喔，但是太少用怕大家忘記)，她會怎麼幫你們強調說延最好的是白金，展最好的是黃金？」欣欣斂起笑容，正問。

「大概會說『白』『』黏答答的會牽絲，所以『白金』延最好吧。」顏睿弘還沉溺在剛剛調侃我調侃到上癮的狀態，有點過High的狀態，有點不擇言了。

「尺度這麼大…」欣欣苦笑著。

「而且不是用講的而已，大概會抓哪個同學上來打手槍到，然後用手指沾洨拉長給同學看。」甄書竹沒有停手上訂正答案的工作，邊寫邊喃喃自語。

「難怪你們理化成績都那麼嚇人的分…」欣欣恍然大悟。

「不過我覺得您沒必要合以前的方式啦，您這樣也很好啊。」顏睿弘。

說真的，這一個多小時相處來，我真的覺得要是欣欣以後也都像李禎真老師這樣犧牲相上課，真的很不捨，因為她真的也是很親切的大，而且她還有自省的能力，不是在講台一要求學生怎樣怎樣卻不能反求諸己的人，要是她也淪落到像李禎真老師這樣為了錢可以當著學生面幫學生，被學生幹，就太可憐了。

可是冷靜來想一想，李禎真老師又何嘗不是這樣可憐？她從一個本來家世不錯的小康家，不知怎麼搞的，變成有時候連三餐都沒有著落，騎機車騎到沒油，只好以接近賣的方式在補習班授課，到底上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可以合在課堂上那邊？」欣欣試探著問。

我還尷尬地不知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甄書竹和顏睿弘相視一笑，竟然當著我們的面吻了起來，顏睿弘的手還老實不客氣地放上了甄書竹結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