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灰姑娘的大杂院（十六）(2/3)

符湘湘：“你觉得孙德胜是一切的源。如果不是他，你老伴儿不会心脏病发住院。可偏偏他又不是在第一次住院时的事，你们事后也不能因此去找孙德胜麻烦。”

李大妈一脸恍惚：“给了孙德胜最后一击的人是刘，所以死后的樊清心中怨气无法化解，才变成鬼——你说的那个恶灵——一直待在这儿？”

符湘湘看向秦十三，秦十三朝她，给她一个饱着鼓励的肯定神。

“可为什么当警方到达时，孙德胜已经断了气？警方的验尸报告上说孙德胜‘中数刀，遭重击打’。”符湘湘的视线在众人上一一扫过，声音放缓，柔和的语气却更戳人心，一步步引导着大家的思路：“上的刀伤是樊清砍的，那的击打呢？”

“你之前说你们在劝架时孙德胜推了你老伴一把，害他犯了心脏病在医院住了十几天，可你却没提到，你老伴院后没多久就再次心脏病发去世了。”

符湘湘想了想：“恶灵虽然是靠怨气生，可恶灵的作为毕竟为天所不容，通常七七四十九天以后，灵力会大幅减弱，并逐渐消失。可樊清却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灵力还一直这么，这就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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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脸颊带了些搐，声音哑哑的，却依旧平稳：“故事编得真好听，可我为什么要杀孙德胜？”

符湘湘提醒他：“因为如果致命伤是樊清造成的，她跟孙德胜之间的恩怨就已经了结了，她必定无法变成恶灵。可现在她既然成了恶灵，也就意味着在她自杀前，并没能彻底杀死孙德胜，她死后才会因为不甘而成为恶灵。”

符湘湘：“是，也不是。”

符湘湘清清嗓，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镇静从容：“你们有没有听说一邪术叫‘以煞养财’？”

符湘湘笑了声，朝他比了个“v”。

“等等！”一旁听得脑都快转不过来的张凯忍不住嘴：“为什么的击打不是樊清的？”

秦十三：“……”

符

满黑线的秦十三只得一字一句重复一遍。

并不是想来求鼓励的符湘湘有小尴尬，用嘴型问他：“你之前说的那个邪术叫什么玩意儿来着？”

符湘湘转看向刘，清亮的神里带着有成竹的笃定：“如果造成最后那一击的不是樊清，就只可能是最先回到大杂院的你！”

扎着拨打电话报警。”

符湘湘叹了气。

刘冷笑一声：“孙德胜是个大小伙，我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死他？”

邻居们一听顿时急了：“四十九天？这可都一年半了，她咋还没消失？”

刘浑浊的老顿时缩了缩，其余人则俱是一脸懵：“啥？”

邻居们快被她绕了：“小符啊，到底是咋回事？”

两地浑浊的老泪从刘眶，她嘴止不住地抖动，声音暗哑：“是我又怎么样？他就是该死！如果不是他之前推了那一，我老伴儿怎么可能那么早死！”

刘脸霎时苍白，肩膀微微颤动着，像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绪。

“因为你老伴儿！”符湘湘一针见血。

符湘湘轻轻摇：“若是平时，你自然是没办法。可那时孙德胜已经被砍至重伤，几乎无法动弹，而他们的房间一片狼藉。你只需随便找个什么重往他上一砸，就可以轻松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