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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又回忆起监控录像里的容，哥哥问，“曲楚为你放弃了哈佛医学院，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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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应乐少女时代的开启键。

她首次直观的认识到面前这个人没有说谎话，曲楚真才实学，理说他打底有四年时间不用学理了，但介绍起理论理，依然信手拈来。

曲楚说要辅导她理竞赛，就真的有能力辅导。

曲楚否定，“不是哦，你知大统一理论吗？”

应乐，这个理论又被称万之理，即理论上宇宙间所有现象都可以用微观粒之间仅存在四相互作用力来解释。[1]

托表哥容磊的不规范教学福气，应乐是个可以边转九方边读题，拼完方写解题思路的一心多用选手。

他说了一个非常有趣、有关于理程，课竞赛阶段不会考到，看起来全无意义，无法证实与伪证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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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怎么时好时差的啊。”曲楚低笑，虚咳清嗓，不再闹了，“顿和因斯坦都是机械宇宙论的支持者，玻尔为首的哥本哈学派是另外一边的，即相信不确定是世界的本质。”

晚夏不需要开空调，夜风透过窗钻了来，轻柔的拂着脸颊，应乐认真的聆听着。

“就知小乐知的。”曲楚温声赞扬，“机械宇宙观遵循大统一理论，不过不是当量力学角度的大统一，在因斯坦阶段的大统一理论，是认为掌握大统一理论后的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可以被预测的。”

她听得认真，想得同样认真。

时针与分针只剩个锐角夹角，十一整，曲楚意犹未尽的仰喝光杯中，无的摸竞赛卷，翻了几页，选定某张的最后一大题。

应乐尾挑起，“宿命论？”

成团。

应乐是明白的，理论上讲无疑是自毁前程，曲楚义无反顾地放弃，然后就坐在这里，给自己讲理。

橘黄的护灯描摹着曲楚英俊的面孔，搭着悦耳富有磁的嗓音。

“机械宇宙观的一个重要推论是，如果你相信宇宙有一个起，即大爆炸，那么从大爆炸开始到现在，所有一切发生的事都是注定的。一直到未来，所有都是确定的，只是人类的科学平无法搞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曲楚娓娓来。

夜风里夹杂了雨丝，斜扫在玻璃上，凉风不绝的细雨夜，曲楚试探着给她说了许多还没涉及到的理论。

“同时机械宇宙观它否认人的自然意志，认为人类的意识无非是化学质和电信号的作用，所以独立的神世界在该观中是不存在的，是没的的理，和宿命论一钱关系都搭不上，实属理学的浪漫的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