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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落地窗外是天台，曲楚斜靠在躺椅上，一条曲膝，指间捻着抹猩红，在暗夜中明灭。

应乐倔讲，“我只是看你一而已。”

五分钟后应乐放弃练习微笑这件事，破罐破摔的换回淡漠表，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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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楚倒是耐心十足，先跟理发店tong一样问“温度可以吗？”才开始。

曲楚眯起睛，指尖勾起缕发，“你这发几个意思？等我给你呢？”

她了厚巾垫肩，披着漉漉的发来找喝，忽而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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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发快及腰，密的一大捧，需要不少时间，懒得在看镜里冷冰冰的自己。

“是是是。”曲楚附和，“你去夜跑三十圈，差不多破晓时候就能自然了，去沙发上坐着吧，我给你还不行吗？”

偷偷转过去，没能偷看多久，就对上了双噙满笑意的眸。

很快就得到了加冰块的，许是怕冻到她，杯外还绕了厚厚的厨房用纸。

好在主卧和客卧不连接，隔音效果也极佳，不必担心打扰到曲楚的问题。

曲楚笑了声，“怕了？”

曲楚把烟扔倒了的烟灰缸里，起信步走向她，走手中的杯，“喝凉的还是温的？”

“大小，一般被服务的都是来享受的，你放松，我虽然没给人过发，但是肯定不会让你少一发的。”曲楚散漫笑说。

“凉。”应乐言简意赅。

无论怎么试，都不能像别的女孩那么甜可亲。

第十四章

应乐不会暴自己烦躁对镜的事，云淡风轻，“它自己会。”

《招魂》放完已经十二，应乐回屋看《科幻世界》，挑捡着读完小半本，抬发现差十分钟两。

曲楚颔首，潇洒，“那你看吧。”

千丝万缕的在指尖缠绕，曲楚发觉小姑娘很安静，只是正坐得有些僵。

应乐尝试笑一，对着镜实验，角翘起几次，都觉得刻意之极，像是原本冻着的冰，咔嚓裂开隙，更难靠近了些。

他是个说到到的人，力很轻，但难以挣脱，应乐被他着乖巧坐，看他拿风和巾，甚至连护发油都找了来。

发乌黑密，发丝细，平素起来就非常费时。

应乐捧着空杯立在原看他，客厅只剩灯，光线昏暗。

她从盥洗台的镜里看赤的自己，还没太开始发育的泛着粉，前的起伏微弱。

“没睡啊。”曲楚倏然回首，清洌的嗓音打破寂夜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