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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吴宇州没想到这是连环圈，说了一环，还有一环再等，“鱼，这样很没劲。”

余野没好气：“急什么？作为老朋友你不想看看，我现在怎么谈恋？”

余野两侧嘴角都翘起，满足了不少，嘴上却不依不饶，“为什么生气？”

余野不停车，也不说话。

余野诧异地看他，笑：“没事，我喜你就够了。”

“回学校找许生吃饭谈恋。”余野得意洋洋。

两人都憋着气，车气氛降到冰，吴宇州不再说话扭看窗外，一截车窗，上烟绪渐渐冷静，他知余野在气那句“跟我没关”  气上随一说，没想到余野如此在意，这样憋劲去浪费时间还没结果，他摁灭烟上车窗，“别生气了，我刚才一时气话。”

明知故问的意图太明显，又不能不答，“我不想你和别人谈恋。”

“唉！”经理先叹气，一脸无奈：“我也想知她在哪？五六天没来了，一开始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我这边本来人手不够，她忽然不辞而别，职位我给她留还是不留？等几天还联系不上，我招了新人，有天我看她有发朋友圈秀恩，这明显人在线却不给我回信息，哪有这样事的？我一时生气告诉她以后不用来，随后把她微信删了。”

“谁喜你？”吴宇州嘴。

吴宇州一字一顿：“放、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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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跟她一块住的女生，说那天班，她们回去宿舍正常洗漱聊天，闭灯睡觉前，张媛媛去接汪嘉电话，然后就没回来了，大家都知他俩在谈恋，跟男朋友夜不归宿不是啥奇怪事，同住的小姑娘们都没在意。”

吴宇州：“……”

余野的不详预成真，学校和KTV都没张媛媛影，她失踪了，“张媛媛离开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明知余野故意气人，他还是忍不住生气，九年卧底生活练就他波澜不惊的，这些年几乎没有事能刺激到他，最近这层铁甲碎了，余野越靠近，他愈发控制不住绪，不开心就不开心，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淡定，这让他更懊恼，“靠路边停车，我自己去找张媛媛。”

余野这次满意，哈哈大笑两声，调往回开，“说句喜我，这么难？”

KTV刚营业顾客不多，走廊冷冷清清没什么人，值班经理带他们了小包间，递烟又倒很殷勤，余野通通没接，直接问：“张媛媛在哪？”

去找张媛媛了？”吴宇州问。

*

余野了，眉间褶皱舒展开，翘起一边嘴角，“一向清冷的吴宇州会说气话？”

“嗯，人设崩了。”

吴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