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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臣今日前来就是为我唐氏一族讨公来的，臣抱着死志，无所畏惧。我唐氏一族，先是臣义父唐佑，再是授业恩师蒲先生，再是大哥，尽数丧于王爷之手，就连臣的一条命也差不保，若不是有贵人相助，臣大概在五日前就命丧于王爷的暗卫之手了吧？”唐无衣提了音量，目光如鹰隼般盯着李栩。

“正是，裘将军殿前打人虽然不对，但那一拳不致命。”唐无衣。

“暗卫是你派的，不错吧？”李枢盯着李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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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栩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不发一言。

“哼！”李枢冷笑，“上次你也说绝不欺瞒，结果都了些什么！”李枢怒吼起来，声音响彻了整个观政殿。

李栩冷笑：“你说了半天，赵二也好，唐景啸也罢，都是你凭空猜测，并没有一证据。你可知污蔑当朝宰相是什么罪？”

唐无衣盯着李栩：“臣大哥之死，王爷蓄谋已久了吧？”

唐无衣：“臣的大哥，生前被人过朱砂之毒，毒素累积，导致大哥质降，连日劳后毙命于端午宴上。大哥贵为神策上将军，若说要有谁能够给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毒，必是地位尊崇之人，而王爷，正是对他忌惮已久之人，除了王爷，臣实在想不还有谁对大哥杀心如此之重，又能够到手法如此净。”

李枢了，并不去看李栩，继续问：“那你大哥之死是怎么回事？”

之：“这么说来，裘简倒是无辜的。”

李栩听到最后一句神终于有了一丝悸动，他转过脸去看李枢的脸，发现李枢双中着怒，也在看着他。他终于明白这几天他被迫在王府中“染上伤寒养病”的原因了，端午宴后，他第一时间派了暗卫动手，本来以为是轻轻松松的事，不料暗卫回来复命任务失败，他还没来得及去查是谁从中作梗就被李枢一旨意来勒令在王府养病。他好几次上疏要面见李枢，但全都被驳了回来，直到今日，李枢命杨吉来接他觐见，他以为终于可以和李枢当面辩白，不想竟是直接被领到了这样的场合，被唐无衣步步指认为凶手。

李栩缓缓跪了来。

李栩没有立回答，只是抬起回望着李枢，良久才：“皇兄，你让他们都去，臣弟把所有事都告诉皇兄，绝不欺瞒。”

“跪！”李枢厉声。

李栩冷哼一声，并不回答。李枢也不置一词。

李枢怒极反笑，盯着李栩：“你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杀朕指派的大理寺特使灭，还说什么唐景啸不是你杀的！你究竟要在朕的背后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