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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久在沙发上挑眉听着，他知聂铮的第六一直很不错，不过暂时还没摸清楚他问这个问题的原因。

“他最后一次来这里等林烩是什么时候？”聂铮又问。

过了片刻，差不多到了开始上课的时候，那人也准备离开了，但被聂铮迅速叫住：“你印象里林烩是个怎么样的人？”

“本来以为是兄弟什么的，毕竟看两个人看上去都的，”那人挠了挠，“然后就有一回看见他俩在门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动手了，后来我们跑过去好多人拦着才停来。”

聂铮和江久联系之前听见的林烩在学校被欺负被冷落，大致能拼凑是个什么况了，江久还很脆地在笔记本上写上几个关键字。

“几年前的事儿了，我还想难怪看这个人觉得熟呢，”对面那人看了一林烩的照片，又将视线落在旁边死者的照片上，“这个额……叫什么林烩的，以前来这儿上过一段时间课，然后那个人每次都在门等。”

——那个被等的人是林烩。

“林烩？的一个人啊，但是成绩貌似不错？就是不是很好。”那人很快就回答了，可能是因为接连的询问勾起了他对林烩的印象吧，边曾经有一个集弱多病、成绩优良、调捣为一的学生，任谁都会有些残留的记忆。

刚才回答的那人想了想，把他和聂铮都带到前台对面的沙发上，趁着辅导班还没开始上课，决定好好讲讲。

应该是没看错。

那人回应了学生们的招呼后继续说：“原因倒是不太清楚，不过那个大的男的真的很暴力啊，其实说是打架，更像是叫林烩的单方面被打。”

“车祸？”江久熟练地把关键词往笔记本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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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反正就差不多这个时候……那个林烩也不来了好像。”那人自我肯定地。

江久接过归还来的照片，张大嘴“哇哦”了一声，把除了三年前死在医院里的那位和林烩的照片以外都放了袋里：“这人闹的什么事？”他甩了甩那医院里死者的照片。

聂铮十分仔细地在听，神严肃：“接着说。”

“呃……”那人想了一，“有些年了，这事早忘了，就记得听不知谁说过他了场车祸什么的？伤得好像也不是很重，但之后就没来过了。”

江久掏了笔记本和笔，认认真真地准备记录，聂铮在一旁看着，习惯地开了手机录音。

聂铮犹豫了一，心里回忆着乔小治讲过的自己过去的经历，没说什么。

“怎么会吵架的？还有打起来什么况？”江久有混，门外陆陆续续有人来了，依稀能听见几声冲他们对看这人说的“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