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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有可能。”

“那凶手会不会又栽赃给我？”于戮问。

“虽然没办法定论，但无法否认的一是，三年前那个在医院被杀的人，最有作案动机的是沈余，”江久喝了可乐接着，“虽然不知为什么医院会突然停电把监控切断，不过他把人想办法得窒息亡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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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武雯跟着一起想，“第三起连环杀人案件，凶手到底是谁？”

于戮提的两个问题接连被否决，叹了气，疯狂抓了抓脑袋，狂给自己半杯咖啡冷却了一绪：“所以，我怎么办？”

关于沈余的嫌疑没人能反驳，不过终究也只是怀疑，除非有某个人清楚地知并且有证据，不然这一切也都只是猜测而不能有定论。

“你不在场证明多到离谱应该不至于，凶手没蠢到那地步，”江久扶了一睛，“对了，以防万一我前两天找林烩的时候问过了，这段时间他不像有空的样，当然如果半夜偷偷跑来死个人再回来的话当我没说。”

“好问题。”江久叹了气，全员安静。他抬看了看于戮，这人正似乎有急切地翻着手机。

“会不会是两人联合作案什么的？然后分赃不均沈余就被杀了。”武雯稍微放松了些，边喝手上的饮料边问，摸了摸脖上的汗，已经少了很多了。

打开了瓶盖，“可以确定沈余是十多天前才刚死的，死于肚被剖开，作案手法与连环杀人犯完全一致，但是那个动作又不可能是自己所为，凶不在现场，他边只有那支克笔。”

“呃，”江久哽了一，“人之常？想报复某人又不想付代价之类的吧，估计是黑灯瞎火随便奖然后乔医生霉运当？”

“杀死沈余的现场有什么线索吗？凶手不当心落的东西也好啊。”

武雯看了他一，瞬间意会，随其后说：“克笔画的那个标记各鉴定后表明与之前木屋的标记极其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也就是沈余。”

于戮怡然自得地听着，趴在沙发靠背，差不多撑在聂铮肩上，聂铮边顺手摸了摸边说：“所以真正的连环杀人犯是沈余，还是杀了沈余的人？又或者，有没有可能两者都是。”

于戮盯着他片刻不说话，看没人继续发言才举了举小手：“所以猪……乔医生为什么会躺枪？”

江久提起半边嘴角无奈地看着已经几乎靠近聂铮怀里的他：“化为保护对象？照这估计很快就会找到你上的。”

“没有。”

“有排查哪个符合年龄的人有危险了吗？”

“和往常一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