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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基本确认是这俩人之间的事儿了？”于戮脸上有难受，但还是装成一副自然的样，手机连着通话打开和聂铮的聊天，“所以现在的问题也很复杂啊，比如说到底是谁真的受伤，模仿受伤者的人是自愿还是被迫，甚至可以上升到……”

“至少我被袭击的时候那凶手溜得贼快不像脚上有伤，但就算给我范围在这俩之间我也选不……”毕竟他从来没见过这二位跑步时候的模样。

她确认了一还在通话中：“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其中一个人掩护另一个人脚上的伤，但是辨别不太那伤属于几个小时就能好的还是得几个月的。”

“也就是说，”于戮一边说话一边飞速打字给聂铮发消息，嘴动的速度稍微慢了，“人选上，只有可能会是林烩，或者那个时候其实仍然活着的沈余。”

“你让我想起了当初沈余的电话卡被使用的事，”武雯微皱着眉，于戮撑着伞继续开始行走了，她的耳边也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现在想想，翻窗的可能还是很小的，这件事的大概率只会是有家门钥匙或者本就在家中的人……”

武雯“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嗯？”但武雯显然有听去的兴致，她记忆中这人的推理能力不比聂铮差，说不定还有可能要更好。

于戮觉得这事儿又变玄乎了，回忆了一，那两个人单论型差的还真是不多。

两人沉默良久。

或许他们都是无辜的，又或许只有其中一两个人是真正的凶手和策划者。谁知呢，案件调查清楚前，除了他们本人，没人清楚。

于戮想起了乔小治之前说骨折的时候，不过那倒也难以确定，毕竟就算是脚没受伤，绑上石膏也照样走不动路。

“如果整件案他们两个都是参与者，”于戮不禁咽了，“那么谁才是被动的一方？或者也有可能是双方主动？”

现在的况来看，先不论是怎样的关联，但是说这三人——沈余、林烩、乔小治，和案件没有主动产生的关系是不可能的了，毫无征兆地被选中成为受害者，不是很在理。

于戮有些不敢往想去。

“还有什么特别的吗？”他问。

问题得到了武雯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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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戮努力又把那天的形过了一遍脑，自诩自己跑得还是不慢的，不至于连个瘸的人都追不上：“暂时就这些了？”

“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没受伤，来的时候却都一样跛着一只脚，”武雯压压睛，数天的度工作得她到有反胃——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多少有不适，“因为姿势太过相似，觉能排除是双方都真的受伤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