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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呢，”乔小治摊了摊手，意识地去摸袋，才发现白大褂已经被丢一边去了，“说不定上就需要？”

他“丢”了半天也没丢个所以然来，倒是乔小治看他尴尬的样忍不住打了圆场：“行行，就知你不靠谱，大概也猜到你把那伞放哪儿去了，就这样吧，有空记得再给我买一把。”一副略微不耐烦的样看不到底是不是装的。

于戮觉得这话说不定有意思，正了正：“那你说，什么时候需要？”

“得，”于戮又拿起手机，从刚放手机开始的录音现在依旧在记录着每分每秒，“就是别指望我给你买什么贵的，这里穷鬼一只。”

于戮随便钻了一家便利店，收起伞站着算是避雨，在店胡走动，打开手机准备仔细看一林烩发来的消息究竟是什么。

“为了生计免费救我和聂队？”于戮笑着往外走，不过那笑意似乎未达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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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戮愣了会儿“哦哦”了两声，从诊疗床上蹦起来，一轻松地拉开门往外走，右手暗搓搓把录音结束了：“猪医生您还真是医者仁心。”

“求你救救我”——林烩发来的消息上，这五个字赫然在目，没有多余的标或表，只是仅仅这些。

“仁个，”乔小治摆摆手把他往外赶，“我就特么只是为了生计。”

“猪医生，我可以认为你在试图跟我传递什么信息吗？”于戮说话的语气模棱两可，好像是正经了，转念一想又像是在想什么普通的闲事。

“谁知呢，”乔小治像是隆重别般坐了坐正，曲起手指摸了摸鼻梁，“估计是我闲得没事儿找事儿。”

“你觉得是就是呗，”乔小治伸了个懒腰，拿手机看了一天气预报，虽然不至于雪，不过因为这大雨，降温还是严重的，“对了，我那把伞你丢哪儿了？”

“啊？”于戮脑里嗡嗡直叫，乔小治刚才说的话打消了他最后一丝这医生和连环杀人案没有关联的渴望，“哦，丢……”

他承认自己之前其实已经看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但现在他反复端详了无数次，总不至于还会看错。

于戮不再多说，随便嗯了一声，帮忙关上诊室门，径直往外走，走到最上层的楼梯，拎起靠在那儿放着的黑雨伞，边推开门边打开撑上。

乔小治呵呵冷笑了一声，站起，穿上白大褂后又坐回原位：“行了吧你，午有几个预约的患者快要来了，赶走赶走，怎么觉我每次吃个饭的时间你都要来凑个闹。”

往半透明的伞上望去，天上停不解，雨砸在伞上震耳聋，容易让人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