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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戮把衬衫衣角往拉了拉：“别嘛，就透透气。”

“实不相瞒，我刚脑补了一大片。”

“刻意确实无法反驳，”江久摘镜，拿了旁边黑杯里的咖啡喝了一，“所以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想陷害他？”

手机另几不听也得听的众人：……

“咳，”惹这事儿的于戮最先调整好状态，找了个位置几乎是躺在了聂铮怀里，“来来说正事儿，所以那白大褂是乔治医生的？”

几个人犹犹豫豫后都表示了肯定。

讶安静了五六秒，于是就听见聂铮那边传来咚的一声响。

聂铮盯着他许久，估计是真忘了其他几个人还在听这件事，遮着半张脸，声音放轻了些：“穿上。”

“巧了，我也一样。”

“你们两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别这么频繁啊喂喂喂死了没得了麻烦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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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聂铮转过，看见穿着一件完全不合的白衬衫的于戮从卧室里晃了来，听见武雯那句话后走路一个没站稳，往前差朝地摔去，所幸最后被重创的只有没拿稳的手机。

“……不确定，”武雯缓了很久后继续说，“上面沾着血，新鲜的那，大褂上全是雨，尤其半截估计是整个浸塘里的，得要命。至于血是谁的……虽然还在查，但各位心里都有底的吧。”

“所以那个，”小凯罕见地说话了，“行凶的，是乔医生吗？”

几人安静了许久，安静到连手机通话本应随时随地都有的噪声也没了踪影，偶尔能听见的只有多半是于戮发的呼的声音。

“我倒希望是陷害的呢。”于戮撇着嘴轻声说了句，估计其他人都听不见，只有耳朵贴近他嘴很近的聂铮听得清楚。

“倒也未必，”武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相对中肯，不过回忆着当初那个把自己过去经历一一告诉他们的乔小治，她心里总有不舒服的滋味，“不是聂队的匕首被丢在现场恰巧不被雨淋到的地上，还是现在把行凶的衣服直接扔在现场，都觉这人简直是个弱智。”

“换说法，”武雯呼了气，“就是觉太刻意了。”

“没什么没什么，”于戮有尴尬地弯腰捡起手机，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调侃一这能当连衣裙穿的超衬衫，往他的膝盖上面看去是的，一件睡被扔在了聂铮床上，“听到白大褂有被吓到了而已。”

“至少我的智商是这样的。”武雯叹了气，转又问了聂铮那边两个人的观，基本上没差。

“所以现在最有可能的一解释就是，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行凶后，把白大褂扔了旁边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