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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坐四边桌，其实凑合一让这两人一人一遍也是可以的，不过这几位好像已经不言而合地心甘愿了助攻，除了邰明明和小凯是一块儿坐的，其他几人都是一人一边。

走饭店，今天人意外的多，现在其实还没到晚上，或许是因为天黑了，才引得几分黑街平时到夜晚才会有的活跃吧。

经过那个烂尾楼的时候，于戮不禁想起那个仓库和小木屋同款的标记，心里脑补大火熊熊燃烧的样，还是司机师傅几声“诶诶到地方嘞小伙”，才把他喊醒。

“嗯，”聂铮见门彻底关上了，把拿在手里的几张照片放到桌上，挥了挥手示意于戮过来，“这里坐。”

撑着伞走车，轻轻关上车门，哐的声音有些朦胧，往前走几步就是那个饭店，他连走带上了台阶，远眺能看见乔小治的诊所，那铁质的红十字标志已经没了半丝光芒，被淹没在了雨中。

斜看向玻璃窗，外面的景飞速动，今天是工作日，途径学校还是隐隐约约能看见几个学生的影，不过再往前走，就没太多人了。

本就摸不透乔小治那句话的意思。甚至是告别还是仅仅通知一声都搞不清楚，于戮回忆着册上的容，又去翻看了一遍第一起案件中的那些个死者——其中有两三人，就是三年前那由于医院有人被杀这事而打伤过乔小治的人。

好心的老板把他带到包间，于戮拍了拍脸振作神，拉了门把手：“聂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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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个四方形的桌，面积不大，象征意义地摆了几菜，也只有馋得慌的邰明明才会悄悄地动一勺再夾一筷。

若是凶手想要行动，那么多半就只会是明天，本就无法想象，这将近的日期来临时将会发生什么。

于戮坐，左侧乎乎的，努力镇定了来，把那几张照片均匀地摊在桌上：“虽然我还想再撒一会儿狗粮但时间的就直接开始吧昂。”

几人一时语，闭着摆了个请便的姿势。

，于戮的视线模糊了一，再一次看向手机还是寂静一片。

于戮把自己的手机相册调了来，作为这起案件里唯一一个什么都没“只是”因为目击了凶手杀人而被迫背上惊天大锅的人，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发言权的。

于戮踉踉跄跄地车，看了时间距离离开陆宾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聂铮他们刚发来消息，已经要到包间坐了。

在这选都没得选的况，于戮闭着知了聂铮旁边，他还很清楚地发现在自己坐的前一秒聂铮把那单独的椅往自己那里拖了很多，两把椅几乎是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