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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就是他对自己被林烩伤的记录，你们觉不觉得这像是在……威胁？而且后面那句‘没想到这人居然动手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乔治医生在那之前就知自己会有被栽赃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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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队你意思我能明白……”武雯的表有纠结，“但那个时候这两个人年龄都很小啊，而且乔医生的事怎么解释？”

于戮撇了撇嘴：“至于警官对这两人年龄的问题……年少无知？”

聂铮低，朝他轻轻一笑。

正在几个人陷讨论的僵局时，饭店老板正是时候地走了来，手里端着碗附赠的面。

他第一看见这些话的时候属实也没想到这些，但等到冷静了之后再慢慢翻看，平时乔小治的行为和他的格就都作为依据浮现了来。或许乔小治就是这么偶然被选中，然后就被盯上了吧。

“也就是说在沈余被打医院后，林烩又促使那倒霉的受害者了医院。”于戮活动了一骨，拖着脑袋仰看着聂铮。

“不过不是谁在正式确认与案件的联系前都会想着尽量和自己脱开关系的，”江久肚叫了两声，端了个盘拿去吃，“你也无法保证乔医生拿来的东西是‘事实’还是‘他想让你看见的事实’。”他有些喜地边吃着小菜边说，时而用筷比划两。

于戮闪着光地盯着他，问：“老板，问一昂，乔医生他最近几次受伤都是什么原因昂？”他还记得，乔小治的脚扭了一次折了一次，虽说当时是找过借的，不过现在想起来还是疑重重，走在路上或是个楼梯就伤成那样，鬼才信吧。

沈余的照片到了林烩的的左侧。

他打开手机，翻了几张照片又放：“乔治医生在第一次看见作为患者的林烩时，就在笔记里提过，总结来说就是林烩一直在他近乎。医患关系而言就够奇怪了吧？”

“林烩设法引受害者走到路上，背对车辆导致其被车撞倒，”他把那死者的照片放在林烩照片的右侧，拼合在一起，“而在此之前，他已经刻意把被欺负的事告诉了沈余，他知沈余的格，或许也是因为他确实了医院才确认了要撮合车祸一事的。”

“啊啊我先来解释后半个问题吧，”于戮压正准备重新站起来的聂铮，坐在位置上背靠椅背，用着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是我据乔治医生的笔记推来的容，不一定对，但以我对那货的了解差不了太多。”

“于是林烩可能就以某方式教唆沈余，杀了受害者。”他说完就坐了，好像在正式开会一样，等待着其他人提质疑和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