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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眨眨睛：“你们早就知了？”

无她脸颊：“真的？说谎可是要打手心的。”

“你怎么还没忘……那个……我很困了，先睡觉好不好？”

忘忧把两人的对话行为讲述一遍：“现在想想，师师这是早有预谋了。不过，狄飞惊应该也是喜师师的吧，不然怎么只摆自己条件不好，不说不喜她。”顿一顿，笑，“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是般的很啊，师师得漂亮！”

但哪有那么容易，无单手拄着看她，“闲话完了，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弯弯的月牙上瞪得溜圆：“狄飞惊？！”

拍拍她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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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支起：“什么问题？”

无抚着她的发：“放心吧。凭狄飞惊的为人，不会怠慢李姑娘的。他的本事，又有楚先生的赏识提携，也一定能够有机会一展所。”

“除了你这反应迟钝的，应该都知了吧。把过程跟我说说。”

“你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无看着她笑弯的睛：“不如说狄飞惊得漂亮。”

忘忧不能动，但神左右漂移：“我……没有……”

拉住她的手，修的手指轻轻她掌心比正常多一些的，是安抚也是威胁，大有不说清楚不能睡的架势。

扳正她的，迫她看着自己：“早就想到要用你的‘万生’，所以故意挑我的火。”

忘忧攥拳，拇指悄悄抚掌心：“咱们讨论别的行不行？对了，师师和狄飞惊在一起了，还是师师主动追求的狄飞惊！”

忘忧偏过：“什么啊？”

“嗯。狄飞惊是很好的人，师师也是，我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很幸福的在一起。”

无心很好的解释：“狄飞惊于人世故上何等通透，怎会看不李姑娘对其有意。若是有心拒绝，他有的是办法让李姑娘死心。”

忘忧满意了，舒展的躺好，准备睡。

无很好说话的随着她换了话题：“我就说了吧，还得落在你上。”

张了几次，最终没问那句“为什么”来。她只是懒得想，不是想不到。“狄飞惊是喜师师的吧，会好好对师师的是不是。”

无笑得十分温柔，也十分好看，但嘴里吐的词却既不温柔也不好看：“不好。”

李师师在试，不只是试探狄飞惊，而是迫切想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自由”。试越王，也试“神侯府”。

狄飞惊也在试，试“神侯府”对他的态度。但这派里有几分是为自己，几分是成全李师师，就真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