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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什么武功，现在家世也没落了，若是不靠男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一段曲结束后，坐在烟对面的女人忍不住轻轻地拍起手来。

她上带着一若即若离的，谈久了，总会让人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除了新娘，还可能是人，再不济，还有女儿。”大概是屋里太冷，郑铭了凉飕飕的鼻。

一个又一个复杂的和弦，另一只手则有节奏地拨着琴弦，好像那弦上牵着几重夜晚的山，又浸在几瓢清澈的里一般，伴着月亮升起的缓慢节拍，郑重地弹着。

“真好听！”她声地夸赞，生怕被人觉这夸奖不够真诚般，“弹得这么好，一定学了很久吧？”

“难我得不像二十岁的女孩嘛？”烟有无奈地偷偷想，“我虽穿得黑黢黢的，但也不至于看不年龄吧？”

这酒馆的老板，名叫郑铭，也算是叶开的熟识，过去的不少消息，就是从他这儿间接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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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苍老的四平八稳，叶开绪波动的时候，很喜跟他说话。

她没想到，叶开一去，居然去了那么久。

“最近没什么新娘要嫁，”叶开无奈地说，“就算有，也不姓。”

不知是不是错觉，提到年龄，掌柜的神里了一不友善的惊讶。

他坐在柜台后面，一面问，一面递给叶开一壶酒。

“展如何了？”

叶开将酒杯举到边，克制地抿了一，像是回想起了之前的事。他赞同地了。

叶开不置可否地叹了气，他心实在算不上好。

“万一不是新娘呢？”郑铭漫不经心地接话，“依她的个，即使要嫁人，也绝不会嫁给普通人的。”

就连经过这家客栈的路人，几段音符落在耳朵里，也难免迷起来。

只不过，对方什么都没说，只是了，又应付了几句无关痛的话，就端着托盘离开了，留烟一个人在屋里。

并非是他故意在外面拖延时间，实在是得来的信息太过杂，真正有用的却不多，这闹得叶开痛不已，便半路折到了城东闹市区里的一家小酒馆里。

“你们现在住在哪？”郑铭询问，“林仙儿的事，连我都听说了，你们若是不谨慎些，可是很危险的。”

“是呀，”烟笑着回答，“我今年刚满二十，前十几年都是被家里大人督促着练琴度过的。”

但烟并没有发觉太多的异样，她继续哼着歌，愉快地收拾着包袱，顺便等叶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