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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理解归理解，想要让他对老夫人他们多几分亲属间的，那本不可能。

年夜饭之后，叶凌还特意去祭拜了叶杨氏的灵位。

退一万步说，这事儿若是能让二婶娘找到证据，恐怕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怎么可能这么些年，也就一谣言。

……

叶府过了一个闹闹的除夕夜。

面久了，也会羡慕从来不面的人。

……

上完香，叶凌顿了顿，他是唯主义者，虽然两世为人这等玄幻之事都让他遇见了，他也不相信人死后会有回之说。

不过他还是希望，叶杨氏，若是有辈，可千万不要遇上他这样需要劳十几年的痴呆儿了。

因为叶杨氏与杨阁老隐瞒的关系，老夫人他们未必知叶凌是个痴呆，但久而久之，还是会有所猜测的。

除夕之后就是节，走亲访友。叶凌的孝期还未完全结束，虽然已经可以算作结束，不过叶凌实在对走亲访友没什么兴趣，倒是躲懒了。

阖家乐。

说起来，小佛堂就在不远，顺路去看一，也方便。

终于目光集中到了一直未曾凑趣的太与五王上。

纵然十分腻歪，楚辰熙还是恭敬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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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然的，叶凌又想起，二婶娘被送去小佛堂之前嚷嚷的那句叶杨氏死因有疑的话。

“熙与耀儿在说什么呢。”哪怕醉了，永嘉帝意识的也没有傻白甜的找楚辰耀，毕竟极大概率会碰一鼻灰。

但也有查一查的价值。

需知，谣言是这世上最不可信之，伴随着恶意的猜测与推波助澜。

若二婶娘真的知些什么，当时也不会就喊那么一句了。说一句她有证据之类的，叶凌压不可能让人将她带走。当时叶凌之所以无动于衷，正是在等待二婶娘的主动提。可惜，二婶娘让他失望了。

只是家丑不外扬，他们不可能请大夫刻意验证此事。

叶凌倒也能够理解，为何老夫人与叶承祖之前想方设法让叶钰袭爵了。

不过叶凌并没有将这个主意放在心上。

叶杨氏的死因，最好不要有什么‘意外’因素。

只有楚辰熙与楚辰耀由始至终未有动作。

叶凌上完香走房门的时候，天上再度飘起了鹅大雪，预示着，也许接来的一年，说不定是个丰年。

可惜叶杨氏活着的时候，他一直痴傻，倒是让叶杨氏这个十七岁的女从他生开始，一直为他担忧未来之事。

最好不要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