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3/3)

一次绪波动又会再来。”

“国师不曾见过树人吧？”齐珩着栏杆的手了，“西龄树从人的心脏中来，不一个月，人就会被成空壳一个。而从心脏剜来的枝就是西龄树的活枝，可以拿去移植栽。各大世家西龄树遍地，就是这么来的。”

白季听得皱眉，“不是要污染度积攒到一定程度才会枝来么？世家哪来那么多西龄果去培养树人？”

齐珩说是，神淡漠地盯着楼纷的人群，“也不知是谁想的毒法。他瞧等级越低的修士，越是抵抗不了污染，又知晋级之时便是西龄污染暴动的时期。只需要将少量的西龄果‘赏赐’给低级的修士，再等他晋级，很快就能培养树人来了。”

每逢变故，首当其冲的，永远是没有抵抗能力的底层人，被手握权势之人残忍地剥削。

白季从齐珩那拿到了十瓶清后，又被带到了皇族的“果园”。

齐珩低声，“从第一批清宁面世，我们便命数人开始研究，分析得里有西龄果叶片的成分。可是如何仿造都达不到清宁的作用，缺了一什么，不仅无法祛除西龄果的浊气，甚至会起到反效果。”

经过戒备森严的重重守卫，齐珩负手立在皇家后苑的山林之前。

比及上次白季过来，这里的阵法明显被加固过，围墙耸，遮拦住人的视线。

厚重的木门在他面前缓缓开启，白季没忍住倒了一气。

皇家后苑原本奇异草无数，药香满山林，人行其中，只觉空气怡然清新，风景甚好。

而今则是成片参天的西龄树，单一而密集，一直蔓延到山丘的另一端，硕果累累。

除此之外，地面寸草不生，林间灵气之稀薄，让人到极为不适。

白季几乎说不话来：“如此规模的西龄树群，需要多少灵石供养？皇城周边灵气如此稀薄，到来只是不敷罢？”

齐珩领着他走果园，“树群的数目超过十六颗，对周边环境的要求和灵石供给量都会急速降。新的活枝移植来群落之间，也无需苛刻的培植条件，随意摘来就可以养活。”他笑了，不以为意，“也许树群之中也会相互扶持呢？”

白季忧思忡忡，言又止几次，最终：“殿，世上没有那么好的事  。”

没有了灵石的投，西龄树却在每月不停的产，灵气从何而来？

皇城之，可是龙脉啊。

第48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