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3)

岑蓝一直没有动，睛被姜啸着，看不见神，但始终丝毫未变的气息，和姜啸凌不堪的气息相比，昭示着她现如今四大皆空的状态。

不过她还是伸手了，确认般的碰了她觉到的。

姜啸突然闷哼一声，然后便迅速将埋在了岑蓝的肩，抱着她咬住了她的肩膀。

好一会，岑蓝松手，姜啸没有抬，声音低低哑哑地说，“师祖，你要是想，这里是可以的……”

这里不是他师尊的寝殿，是可以的。

他松开了岑蓝的双，抬睛微微泛红，不是要哭，是兴奋难抑。

他是第一次这般清醒地知自己的望，虽然和岑蓝什么都过了，但那时候蛊虫和合阵的影响，他其实也如同陷了虚幻，凌且没有真实，只记得耻辱和疼。

但现在不同，心甘愿的亲昵，心甘愿产生的望，将他尚且少年懵懂的官冲得如山洪爆发，他想看着岑蓝的睛，询问她的意愿。

他微红着将手松开，却对上岑蓝闭着的睛，姜啸现在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少年人尤其是姜啸这个年岁，面对这般形又是乐意的，哪有什么意志力可言。

他见岑蓝闭，也还是问，“师祖，你要我吗？”

他话是这么问，勾着岑蓝的腰却更用力，得不到回答还以为岑蓝又故意折腾他，低再度吻上她。

这一次他亲的力气大了些，也不似之前那般浅尝辄止，整个寝殿之中，夜明珠映得到都散发着温和幽亮的光线，朦胧且暧昧地拢着两个人。

姜啸生涩却该会的都会，这还要全赖岑蓝之前教的好，可是正在他来劲的时候，闭的岑蓝却突然睁开，她从那诡异的境地中脱离来，呼不畅的被姜啸的吻憋醒了。

她睁开，发现姜啸正对着她撒，岑蓝住他拉自己衣带的手，微微侧躲开他混的气息，声音有刚刚睡醒的懒散，“你什么呢。”

姜啸：……

“师祖，你别耍我了，”姜啸亲她的侧脸，对上岑蓝带着笑意的视线，顿时知自己又被耍了，有些羞恼，“是你要我证明的！”

“证明什么？”岑蓝这会有些无力，刚才那觉很诡异，和每次她受到神兽兽丹影响之后一模一样。

她问姜啸，“我又失控了么，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姜啸看着她如常的神，那不对劲的觉确实没了。

他摇了摇，岑蓝微微挑眉看他，“那我就是你了。”

毕竟两个人如今这样几乎坦诚相对的架势，姜啸一脸被掳到山上压寨的小媳妇脸，不用说又是她他了。

岑蓝忍不住笑起来，她这是到底对姜啸有什么执念？这神兽兽丹当真要尽快解决了。

她笑得腔微微震动，躺在枕上眉目温柔地看着姜啸，“说说，我怎么你的。”

姜啸微微起，想要坐起来，这样难受。

岑蓝却勾住了他的腰，“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