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2/2)

俩人像回到了中时在课堂上开飞机那样默契，那时方韵负责讲，杜珞负责听以及观察老师。

“你好，我的学生被家属囚禁在家里两天，不允许她上大学，我们要报案。”

“老师……”她缩在班主任单薄的肩膀中啜泣，此刻她的份只是一名茫然的学生，仅此而已。

班主任显然没怎么安过人，只会用她柔的手轻拍着杜珞的背，“没事了，没事了。”班主任又，“不要怪老师破坏气氛，但你哥囚禁你的行为属于犯罪，你完全可以去派所报案。”

本是默不作声的方韵嘀咕了一句：“我看是打扰到你们嗑瓜了吧。”

一路都走到小馆门了，方韵似乎才觉察到她们的关系已经不再是可以手挽手的程度。她扭地回了手臂，甩一句，天太晚了，她得回家了，便落荒而走。

走派所大门，杜珞的心从未如此舒畅。她念着班主任和方韵一直陪伴侧，提请她们吃晚饭。

“……”

年轻警员刚张开嘴，便被这位警员神警示，她让位。

“哎呀，你们这家务事，我们不好立案的。”另一位警员，挑着牙齿来。

警员刚要坐的动作被这句话截停了。他脸上挂着的横抖了两抖，鼻一通气，甩手：“行啊，你自己接的案，自己全权负责！到时候可别赖我这个前辈没提你。”

“老师不希望看着你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化为泡影。你必须起来。不要因为血缘关系，就对他手留。”

待班主任离开，沉默的方韵才打开了话匣。一旦方韵讲得起兴了，周遭事就全然不了。她挽起杜珞的手，絮叨地讲了许多。杜珞笑了笑，没有打断她对杜阁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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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珞认他就是方才大厅中唠嗑的一员，没等她开，班主任气愤填膺：“非法剥夺她人人自由超过24小时就可以立案。”

只会窝里横的警员踩着碎步离开，接待室空旷了许多。年轻警员并没有因为他的劝告而懈怠杜珞一行人，笔录到太山才结束。结束时，她还对杜珞的遭遇同，并承诺会尽快将杜阁抓捕归案。

班主任婉拒了，理由是她每日都备好了饭菜，而她又没有提前通知，不好浪费心意。

杜珞起先就好奇班主任中的是谁，只是有更要的事，没空询问，现在她才了解到原来杜阁的工竟是班主任的。既是班主任有心回家，杜珞不好再行挽留。

没哭；被血染了一时，杜珞还是没哭；偏偏在半生不熟的班主任关心后，杜珞堵的泪通了一般，止不住地泪。

一位年轻的警员端着茶杯，从办公室走来，向着壶前的脚步陡然一转，大声地领着她们了接待室。

几名材走样的警员坐在大厅里嗑着瓜，聊得正起劲，本没注意到杜珞她们的到来。

为局外人的班主任看事更全面，她还提可以陪伴杜珞去报案。杜珞陷沉思，半推半就地被带到了镇上的派所。

没安路灯的巷一望去依旧漆黑，杜珞心中却有幅地图，指引她方向。

“你这个节都不严重，教育一就好啦，你们一家人不好闹得这么僵的呀。”

即使衣服上的血迹已经涸，街上来往的人们止不住将目光投向杜珞。她搓搓手臂，血屑像细尘般落，地表。她打包了饭菜，决定回家用餐。

年轻的警员的视线在杜珞上停留，问：“你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