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3/3)

白皙骨节被的咔咔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话，却猛的哽了一声，一哭腔来。

南漪警觉的抬, 就看见北寂一副，难过的不得了，心都要碎了的样。

“你，你怎么了？”

她怔怔的伸手过去，北寂却扭过不叫她碰，一直抬看天，等泪自己回去了，他才随意抹了把泪痕，冷声，“南漪仙尊好算盘，什么便宜都让您占了，我还得一个人收拾包袱，您可真是威风。”

南漪皱起细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前夜的事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可以答应你。”

北寂睛仍有些红，却非要看过去，执拗的问，“当真？”

他现在可不敢再叫南漪自己说了，她说的话跟刀似的，每一句都是往自己心上，疼的要命。

“自然是真的。”

得到肯定，北寂的看着南漪，手一抬，设一结界，这结界是北寂苦心钻研的，就算是合期修士也不能立刻冲去，他怕自己说完，她就要跑了。

“那师尊听好了，弟想要跟师尊您，结成侣。”

他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到不行，南漪就连想骗自己是听错了都不能。

她意识后退一步，竟转就想离开。

却没想到被北寂留的屏障挡了回来，再转，北寂已倏然到了她面前，微微低，与她抬的姿势相撞，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只见他红着眶，步步近，“师尊怎么了？师尊不是说都可以答应我的吗？这就又要反悔了？罢了，终究是弟的清白不值当什么，不叫师尊的侣。”

北寂越说越失落，像是真的觉得自己不似的，没有人知，他的手心，几乎要被掐血来，他是怀着怎样的心等待答复的呢？这大概能用孤注一掷来形容吧。

发生了那天的事，他再明白不过，他跟师尊，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除非两人结成侣，否则……师尊永远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待他。

南漪不知为什么，只要北寂一摆这幅失落的样，她就觉得心疼的不行。

大抵是受那术的影响，她才对北寂有这样的觉。

但是偏偏，她无法拒绝，早在北寂说最后几句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要伸手去，抚着他的脸，然后答应他。

可那到底太过随意，她已经轻薄了北寂一次，万不可再有第二次。

至于侣……

“你真的想与我结成……侣吗？”说到那两个字时，南漪只觉得心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