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自白（五）(2/3)

照片里，x笑着凝望那女生跟人嬉闹，里是只对我才过的温柔。

发送照片的时候，我心有难以名状的，近乎报复般的快。

从小到大我一直把x视为己有，尽后来的他一肚，但我在他心中仍旧占据最独特的地位，也正因知晓如此，我从没涉过他跟任何人际的行为。

我还是没答应，刚跟别人你侬我侬，现在又让我跟他往，这算什么意思？

我什么都没说，只让x帮我买药，再然后不他发来什么都没理会。

我知x会着急，可能还会烦躁，毕竟我打扰了他跟女同学的甜时光嘛。他活该。他越急越好，越烦越好，谁让他离开我的。

这时我终于确切地受到我的绪——我愤怒到几近失智。

对。就是满足。我把自己伤了，他就该这么着急，就算跑死在路上也不为过。我突然有些后悔来诊所包扎，我该待在家里，等x回来替我理才对。他是我哥，就该跪在我脚边把我上每一寸伤净。

那钉还是蛮脏的。

我像死僵的尸一样在床上躺了会，浑浑噩噩了床，在卧室漫无目的转了两圈，觑见门边踢脚线上有一枚歪曲凸起的钉，布满红褐的铁锈。

可今天，他一遭让我有了一，可能要失去他的直觉。

我不记得那钉是用来固定什么的了，也不想，我走过去，抬起小，在钉上剐一条血淋淋的。

然后拿手机拍来，发给了x。

我看着x，只想把他在地上揍得说不话，然后挖他的睛，让他再也看不见，一辈都只能待在我边，这样才能真正成为我的东西。

和隐隐的意。

没等我从诊所来，就看见玻璃门外，x气吁吁地站在对面树。

x牵着我的手，从诊所回了家，在卫生间检查完我上的伤，他居然又想走，想回去陪那个女生。

影师抓拍的，照片聚焦在那女生上，旁边就是x。

我想起那张照片，想起他看向那女生时里的，顿时愈加怒不可遏。我取洒对着刚包好的伤冲，x立又赶了回来，可嘴里还在说些不知悔改的言辞，我抓着他的发把他的摁盆里，要不是我力气不够大，那一会就能淹死他，然后安然地跟他一块儿去死。

他显然也看到我了，停在路边，没再急着往前跑，抬手了脸上的汗，瞪向我的神也是够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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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那一刻是什么心，我的脑里好像有一颗炸弹轰然炸开，把理智炸得一分不剩。

他说他老早以前就喜我了，但不敢告诉我，因为知我不会接受，所以一直憋着；他说，今天他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就此放手，以后跟我各论各的，他找omega我找alpha，我要是不想他找的话他就不找了，单着陪我。

我想让x关心我，一如既往用这伤害自己的方式。这样贱的我知，我觉得可能是父母太早离开我的缘故，我有些缺，缺的人就容易犯贱。

我在床边坐了一阵，又盯着钉看了一阵，渐渐恢复了理智。

我和x在卫生间吵了大半天，最后都累了，x说，我们还是坐来好好谈一谈吧。我同意了。他帮我上的，一起去了卧室。

x从我手底挣脱了来，相较于我愤怒到失心疯似的的模样，他的怒火显得疲惫又无力。他还试图跟我讨价还价，让我答应跟他往，这样他又是我的东西了。

我忽然到满足。

我们分手以后，我经常这样想。

那天，x对我说了很多。

我们这有念的人死后大概会地狱，地狱也好，在那里我们就能心安理得地在一起了。

我怕得破伤风死了，于是楼找了个诊所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