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卑鄙手段(4/5)

清清淡淡。

柴素锦却听了微微心酸的味，“那你呢？”

文昭冷笑了一声，“我？我的生母，不过是个浣衣的丫鬟，父皇兴起临幸，兴尽，就将她忘在一旁。我本就是个不该来的人。”

柴素锦很想看看他说着话时候的表，可奈何她被披风裹得太，本动弹不得。

“你为皇的时候，过得不好么？”柴素锦问。

“好，没有什么不好。”文昭一面疾走，一面说，“他们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让我知，人若想在这世上活去，就要靠自己的双手，靠自己的筹谋。他们不能杀死我，终要被我踩在脚。他们也教会我，旁人总会背叛，唯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文昭轻哼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冷笑，话音却是停住未在说去。

“是因为你童年不幸，份尴尬，才造成了你今日这样的格么？”柴素锦喃喃说，“那你也是个可怜人了……”

“住！我可怜？父皇看不起我，将我当可舍弃的质，送大周。结果呢？他被他信任的弟弟篡权夺位。太看不起我，结果他被自己的叔叔囚禁在地牢，以老鼠为。皇后看不起我，结果被自己的小叔凌辱致死……哈哈，最后却是我，割那谋逆之人的，为他们雪耻报仇！”文昭冷笑连连，“如今还有谁敢说我可怜？这世上，只有弱者才可怜。而我，从来都不是个弱者。”

柴素锦眉蹙，却发觉文昭的疾走的步伐，却猛然间停了来。

她挣动，想要从裹她的披风之中挣扎来。

文昭却忽而愈发抱了她。

“放开她。”

熟悉的声音，隔着披风，钻耳朵。

柴素锦浑一僵，继而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

她想笑，想哭……

这声音，她盼了多久？惦念了多久了？

今时今日，终于，终于再次听到了……

那声音不近不远，却好似隔着千山万，隔着漫漫岁月。

“甄哥……”她唤了一声，泪不由自主决堤而。

幸而有披风挡着她的脸，不然此时喜极而泣的样，定要被文昭狠狠嘲讽了。

“甄哥？”文昭轻笑一声，“叫的真是亲昵啊？”

“你若是个男人，就别拿女人自己的挡箭牌。”赵元甄的声音很冷，冷的山林都不由沉寂来。

只有周遭的喊叫打斗之声，越发胶着。

文昭退了一步，“结果比手段更重要。你赵元甄如今最在意，最放不的人正在我手上，如此有利的局势，我怎会放弃？放了她？你以为我是傻吗？”

柴素锦挣扎想要往外看一，起码告诉赵元甄，她没事，她很想他。

其实也不是……虽隔着披风，他应当也能看来，她如今好好的。是她想要看他一，看看她孩的父亲，如今是个什么样。

分别良久，他变了没有？倘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他们现在，隔了多少的岁月年华呀？

“别动。”文昭垂眸说，“刀剑可是不睛的。”

柴素锦一僵，闷声：“我透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