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夜莺与黑玫瑰（1）(3/5)

“嗯。”维利亚还没缓过神，她轻了，无措地理了理发，面泛红——以往过生日时还真没有过这样的惊喜，毕竟以往大家都不太在意这日的。

见状，萨博垂首掩嘴笑了声，圆框镜因着他的动作至鼻，他贴近维利亚将她挎着的包包拉挂到门板的粘钩上，那上面还搭着艾斯沾着机油的工装外。他轻轻踹了一叼着彩带筒、蹲在鞋柜前寻找拖鞋的艾斯的，后者迅速举着粉兔棉拖了起来。

维利亚刚想问路飞去了哪里，就听见厨房传来声响，老旧的折迭门被推开发刺耳的响声。路飞举着裱袋从厨房冲了来，鼻尖还沾着草莓酱，膝盖撞到桌角的闷响混着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什么什么什么——我听到开门声了！油边还没挤完…”

萨博伸手接住摔过来的裱袋，无奈地看着顺势扑向维利亚怀里的路飞，“说过多少次别在房间里跑动。”

“毕竟他一直在念叨利亚嘛。”艾斯抱臂用肩膀轻轻撞了一萨博，目光落在自家弟弟上，里满是溺。路飞扭过来冲二人嘻嘻一笑，又看向维利亚，开：“生日快乐，利亚！这次可是我亲手的糕——”

“哎？”维利亚抬手用指腹抹去他鼻尖的草莓酱，“真的假的，你学会糕了？”

“嗯！酒吧的老板娘教我的。”路飞被艾斯扯住后领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拥抱，看向弯腰换上拖鞋的维利亚笑容。艾斯伸手敲了一路飞的，“路飞他可是从几周前就开始学怎么糕了。”

叁个人打闹着从玄关挤客厅，老旧地板发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维利亚跟在叁人后面。路飞回到厨房继续行最后的收工，萨博替他补充：“用的是从房东太太那里借来的烤箱…这些材可是贡献了艾斯叁天的薪。”

“等等!我只贡献了买果和油的钱——”艾斯稍稍扬起示意维利亚看向茶几，破旧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铁锅，铁锅方的电磁炉是两年前萨博在黑市淘来的二手货。铁锅里红油锅底正咕嘟冒泡，周围摆放着各各样的材和已经调好的蘸料，“剩的都是萨博和路飞那小提供的资金。”

“…你们也太用心了。”维利亚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材，看向沙发后方墙面上用彩灯条歪歪扭扭拼凑起来的“happybirthday”和成簇的气球，又落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路飞的背影上，欣的笑容，“谢谢，我很喜。”

这么直白的夸奖让二人一时间都有不好意思，嘟囔着“谢什么”“我们可是家人啊”这样的话语，艾斯和萨博一左一右推搡着维利亚让她坐在沙发主位上。

“…我去拿啤酒。”萨博转逃离现场，接着艾斯也急忙站起来走向厨房喊“路飞，你小完没完事——”，只留维利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愣神。

……

打火机的火光亮油堆积的糕胚上歪斜着的七蜡烛，火苗上烛芯的瞬间，化的蜡油滴在糕表面凝成了泪珠状。

27岁。

时间过得可真快，没想到自己已经27岁了。维利亚盯着烛火发呆，忽然觉自己和燃的蜡烛也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