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8章(2/2)

不一样能生孩。

醒过来以后，她会不会记得呢？她要是不记得，就可以看看这本书了。

到最后，只剩煤婆婆一个人蹒跚往回走。

越走越心凉，满心酸楚，她都不知自己活着什么，一大把年纪了，有什么用？

来的也是她的“养女”。

她一句话没说，只是沉默地回到家，从床找一本厚本。这还是老留来的，她一开始烦闷了就在上面写什么。

那她可以写给阿煤，让她醒来以后真的认为自己是妖女，是大恶人。

养女并不搭理煤婆婆，除了吃饭睡觉会回来，其他时候都当煤婆婆死了。有时夜里咳嗽吵着她，养女还会过来掐她脖叫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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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幼女孩牵着母亲手经过，母女声音飘来。

妇人不知作何解释，只匆匆说：“这些事你大就知了。”说着带她赶走了。

要是她还记得，她一定会听自己的话。

既然镇上的人们不相信阿煤是真的善心……

煤婆婆在一群人看闹的目光给另一个老妇人补衣服，她睛其实得厉害，手也哆嗦，拿针的手都不稳了。一旁的人们却全都呼起来，好像她了什么很厉害的事似的。

是镇上人推选来的，这女孩爹妈去的早，还不到嫁人的年纪，又懒又馋得不好，没人肯养，就到了她这里，让她当煤婆婆养女，天天送饭送。

“啊——大家不是说煤婆婆是好人吗？难她女儿是坏人？”

阿煤就是煤婆婆，对，就让阿煤这么以为吧，不别人说什么，她都会信的。

我是……阿煤，也是煤婆婆……

煤婆婆哆哆嗦嗦地继续写。忽地一人撞开门快步走，煤婆婆背对着她在窗底写，听到声音就着把那一本厚本藏在桌斗里。

画匠描了个样说可以了，这帮看闹的人才嘻嘻哈哈散去，老妇人更是赶把自己衣服抢回来——她嫌煤婆婆晦气，也怕坏自己衣服。

“娘，煤婆婆好可怜，都走不动路了。”

这年大家家里都不好过，吃不上饭的人多了，老太婆就因为养了个妖女，大家还要好吃好喝供着，谁心里能好受？

后来，她有了一个别的想法。

对这个养女，她又厌恶，又惧怕，可到如今哪怕活的像个笑话，她还是得依附在养女仅剩的名声上讨一饭吃，没有阿煤，她也不知自己会活的更好还是更不好。

她相信阿煤会醒的。

“囡囡不能可怜她，这个煤婆婆把自己女儿给毒死了，她这是应得的。”

风把母女俩对话一字不落地送到煤婆婆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