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2)

重霄瞧了她一，终是摇了摇，“没什么，晚辈这就动手。”说着再起灵力，手中灵符忽在金光里化作八个纸人，蹦蹦地分赴八方，而她脸更差上三分，压了压就到间的血气，勉向少女，“前辈可先到东北二里外等候，三刻之后，当有变化。”

“扶摇掌门曾伤她一目。”少女字字冰冷，中似有轻蔑不屑，“扶摇现如何？”

重霄同疏星暗暗地提了一气，“前辈，这……”

疏星但觉天地倏忽一晃，竟不自禁地踉跄后退两步。

那在旁玩雪的女娃却不知几时丢了手里的雪球，忽地一跃而起，竟抓住了她衣角，大着胆“啊啊”两声。

重霄收了灵力法，脸也并不好。方才的话她自然也不曾错失，料想如她所言，鹤冲天既然未死，无双必然生不如死，“此阵虽妙，但存在日久，气周转已不如当初圆。此外许是……”她看了那无声玩雪的女娃一，“也取了分，所以……”

女娃也在地望着她，神不知是兴还是畏惧多些，在她的注视，抓着她的手却终于渐渐地松了开去，嘴角一扁一撇，鼻一一耸，看要哭了似的，颇显得可怜可叹。

她这一笑，若冰雪消，光初灿。但也只得那么一刹，便又恢复如初，转行。

重霄多少有些不忍，“这……孩经前辈化，天然便亲近前辈，何况生来骨如此，日后想来也会是个助力。”

“前辈的意思是，当日鹤冲天是舍了半条命，才将我师掳去？世上竟有这般功法？”疏星大是讶异，她自诩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却也不曾听过这等法门，但又知若是如此，若是如此……

少女微微颔首。

“这小东西，你们带走吧。”少女淡淡地看着那女娃，语气颇轻，但倒是没见动怒。

重霄顿了顿，“话虽如此，但是……”

少女：“但是什么？”

扶摇现如何？

“错了。”少女冷冷一笑，“不是为了将你师掳去，而是……哼，你知么？”

她这话转得突然，疏星一时茫然，又觉不能想。不是为了掳去，那该是为着脱罢？为着脱舍了半条命去……她看着那少女，不知她还想要说什么，还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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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倒是不知为何笑了一笑，“你们倒是有趣。”

疏星默默上前，又递了重霄两颗药，看着那少女也没有多说什么——事到如今，也没什么能说，唯有谢。

少女却恍然不觉，自顾自看向重霄，“如何？”

少女打断她：“那就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