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2/2)

她的手暗暗握。

婧贞嘴微微颤抖。

可他无法反驳，他的魂确实不正统，不是皇室的魂。

宋季柳是铁了心要把他成人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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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妇多谢圣上！！”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公主殿，若是殿真心想为薛狐白好，便听从他的话吧，一生顺遂。”

她忽地就吐了一气，再次：“臣妇，自请贬为庶人，请圣上开恩，让民妇，带走薛狐白的尸。”

“请公主，一别喜，余生顺遂。”

宋季柳怒不可遏，了一气：“他造反，朕本该诛他九族的！只杀他一个，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姑姑还想要怎么样？！”

给了他一个，能够实现她一声抱怨的希望。

宋季柳理都懂，甚至清楚地知婧贞心里别扭的到底是什么。

婧贞的磕在地上，咬着不说话。

招了招手，门外来几个人，架着婧贞去了。

宋季柳回过来，盯着她跪在地上的影。

他对婧贞的执着有些无能为力。

如同咒，回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还没开，婧贞就打断了他：“臣妇自知没有颜面祈求什么，可一切都是因臣妇的执念而起！还请圣上责罚！”

“臣妇求一死，还请圣上成全！”

杨执看这两人要吵起来，赶拉住宋季柳，拍了拍他的胳膊，站起来。

“多谢圣上……”

婧贞呼沉重无比。

宋季柳摇着，无地打断了她：“薛狐白造反，非死不可。”

婧贞闭上，死志已决，再次喊：“求圣上赐臣妇一死！臣妇愿意赎罪，换薛狐白一条活路。”

“姑姑。”

婧贞听着他的话，久久没有开反驳。

婧贞起看着他，一声声质问：“那为何圣上不诛？尚书薛楷，为什么不死？”

宋季柳一声笑：“姑姑十年前就买通了不少官员，还暗中招揽了不少学，那些人虽然都是姑姑的人，可你到底什么都不敢。”

婧贞却是笑了，泪落来，不知是在开心还是释怀了什么。

这次，宋季柳没有再反驳了。

“你最大的错，就是给了薛狐白希望。”

她一介罪之，其实不敢提什么要求，但是，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脑里忽然浮现薛狐白最后朝她喊的那一声诀别话语。

“你——！”

看见宋季柳的那一刻，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回过神来，继续：“求圣上！以臣妇一条贱命，换薛狐白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