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学(2/3)

理事无奈地掏一张手帕，拭着钢笔上残留的茶。

的记忆。”

不只是些电磁仿生的，那般空。

看到艾莉雅讶异的神，她。

她想问的太多，于是话也组织得颠三倒四的。

艾莉雅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理事：“……”

“这一切对你来说会不会有些难以理解？”

理事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新版化树的草稿上，有一瞬间，似乎整个人都从现实中剥离开来了。

理事侧对沙发上的男人说：“贺拉利斯，麻烦你尝试简单解释一。”

“没错，就是你也拥有的能力，其中，观测记忆的能力会在接到怪或怪死亡时被激发；复现记忆的能力则只有在观测后的一到两天里才能施展，时因人而异。当然，那时学界对此还一无所知，甚至有人主张将那名少年也归为怪，直到学会成立猎人研究，比较多个案例、统一怪的定义后，我们才明确区分了二者。”

拜格瑞姆用他低哑的声音解释：“把面上的世界看作是现实，再将面本看作是镜像场——钢笔在面上的倒影会有轻微的折断，但运动和位置变化仍符合理规律。把煤气灯拿过来。”

艾莉雅慢慢消化了一会后，才有些艰难地开：“我想，我有一些明白了。但是，倒……逆者知关于我的一切，还一直威胁要杀了我，让我变成他的倒影……”

“象学，是与怪研究学同时现的新学科，主要目的是研究现实与镜像场之间的相互作用。简单来说，镜像场是记忆在现实中现化的特殊场域。德莱叶修女，像你这样的人，在象学中被称为同者，你们是能在镜像场中重现并依理规律修改场景的人。”

艾莉雅留意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着一枚红玛瑙戒指。

他将钢笔从茶杯里拿来，放回桌上，自己又坐回到后面的沙发上。

……

“而你提到的所谓的倒影，我们称为逆者。逆者没有实，无法独立重构场景，只能在同者经历的现实或是镜像场中行篡改，而这些改动往往都是违反现实中的理规律的。”

艾莉雅愣了片刻，才意识到最后那句话是在对自己说，于是小心地将桌面上的煤气灯拿过来，放在茶杯旁。

拜格瑞姆推着煤气灯，绕着茶杯转了半圈，随着光线的变化，面上钢笔的倒影也开始发生变化。

“学会纵光线，就能让倒影产生看似违反理规律的异常，漂浮或是错，这就是逆者修改场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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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的信息一涌艾莉雅的脑袋，让她有些无措。

艾莉雅不好意思地。

拜格瑞姆站了起来，拄着拐杖走到书桌旁，将理事的茶杯和钢笔拿到艾莉雅面前，然后将钢笔直接竖着浅褐的茶中。

“你的逆者的确比一般的要更为势，势到了可以将自己投到现实中的其他人上，在此之前，我们也只见过一例类似的况，”理事回答，“但关于这一切，我现在只能说到这里。由于涉及到理、政治安全等问题，

不只是伟大的猿猴，从幼年蜕变而来的智慧。

拜格瑞姆将烟斗从嘴里拿来，放在沙发旁的红木边几上，发“啪嗒”一声。

理事回过神来。

“那……我究竟是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急切，

“对，我们是谁？我们来自哪里？终极的疑问。在唯一重要的问题面前，任何事都是不值一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