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鱼(2/2)

一看到前的景象，我当场瞠目结。

她上半是婀娜多姿的女躯，半则是绿鱼尾，鳞片在中显得光彩夺目，令人惊艷。

我思考着，「如果只是去去就回，嘉莉应该没那么快回到家里吧??」

我来到熟悉的路，看着字条喃喃自语：「松德路一巷48号三楼??」

因为呈现在我前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隻人鱼。

狭小的门放了三、四瓶氧气钢瓶，这当中还包潜镜和蛙鞋，前往客厅的地方挡起了一座泥墙，但没有砌到屋，反倒预留了隙，足以让人鑽过去。

我惊讶地表示：「你会使用心电应？」

没想到，我脑中再度现那个柔和的声音，回应我：「是的，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站在这陌生又氛围怪异的环境中，我不得不怀疑，我绝对不是第一个穿上这衣服的人。

我走到尽，正是字条上所述的公寓。这栋公寓外观磁砖剥落，铁窗锈蚀严重，一难闻的腥味正是从这里散发来。

「那请你告诉我，这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殊不知，通往楼梯的红铁门突然开啟，走一位发稀疏、白发苍苍的老。

「过来餐桌这边」我的脑袋里现了一个声音，轻柔中又带有一磁的嗓音。

另一面是一片注满了与墙面一样的，底清澈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见波澜的面，有一些鱼儿在悠游，还有海藻。更让我惊讶的地方是，中还摆设着傢俱。

在听从他的指示后，我缓慢地爬上梯。一到，前景象可说是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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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着一金发，发丝随着恣意飘动。

老关上门，面无表地对我说：「是的，梁先生。你是第一位来这里浮潜的客人。」

「在……在这里换吗？」我满脸疑惑地看着潜衣和外的巷，尷尬地问，「这是公寓啊，我难要在这里潜吗？」

看着前这一幕，我彷彿置于梦中。波动的浪，悠游的鱼群，和沉浮在中的傢俱，让我有来到丽丝梦游仙境的觉。

我表示赞同。

这几乎就是公寓版的鱼缸。

我战战兢兢地走去，诡异的气氛让我顿时心加速。

她突然噗嗤一笑，嘴角吐了几个泡泡，对我应：「如果不用心电应，难不成要用比手画脚的方式沟通吗？」

我心中第一个想法是，「族！」

于是，我鼓起勇气，决定前往字条上的地址一探究竟。

泥墙上架了梯，梯被牢固的钉在墙面上，我隐约听见墙面的另一边有动的声音。

她侧坐在餐椅上，托着腮帮端详着我。

「由于氧气钢瓶使用上有时间限制，就让我们话短说，直接正题吧。」人鱼指着对面的餐椅，请我坐。

由于整环境让人不适，我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

在我穿好后，老领我上楼，我彆扭的跟了上去。抵达三楼后，老开啟右边的铁门，带我走了去。

我顺着餐桌看过去，顿时明白这个地方为何满了。

我在还没游到餐椅上，我便问她：「我们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你知吗？」

他看向我，对我说：「梁先生，我们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请。」

我俯首贴耳地走到门，那位老指着角落的潜衣，说：「请您先换上这衣服，我们再上楼去。」

她毫不迟疑地回答我：「我是先知，我全都知，包你会来这里见我，我也知。」

厚的鱼腥味不停往上飘散来，我捂着鼻，背上老所给予的氧气钢瓶。

对于他的幽默，我无力反击，只好乖乖地在楼梯换上潜服。

我转看向右边的巷，昏暗的巷里弥漫着一鱼腥味，寂静无人的环境，使我神经瞬间绷。

老指向上方，提醒我：「爬上去后穿上蛙鞋，咬住呼，确保有氧气后，再往后倒，到中。」

老将蛙鞋递给我，在我穿好蛙鞋，咬好呼，确认供氧没有问题后，毫不犹豫地往后一倒，到中。

潜服上佈满了不同的气味，实在令我到不舒服，但也只能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