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的圆舞曲(2/2)

基利安为他的想法总结：「所以，只要我觉得这个任务不值得继续，我就会放弃任务。」

「重要到值得你赔上命吗？你差就死了啊。而且不是一次，是整整四次！再说，就算你不顾自己的命，你也要赔上我们的命吗？」

霍琳吞了吞。她依序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她说了眾人期待的那句话。

在前景虚无縹緲的况，想带领眾人完成任务，她需要有比：「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呼吿更好的论。

用消极的绪暗示他们应当放弃。莫阿一如既往，向队员提供选择。

霍琳低视线，刻意避开眾人的目光，她说：「我们应该要继续。」

「因为这个任务很重要。」

「我知规定上你不能说。我想知的是，为什么你这么持完成任务？」

「战争？」

莫阿挑起眉，问：「你是说，这东西可以结束我们跟挪威之间的战争？」

莫阿观察队员们的态度。达尔曼和凯尔面无表，基利安耸耸肩不置可否，妮亚则急切地看着霍琳。

霍琳惊讶地抬看向莫阿，显然她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莫阿问：「霍琳小，你可以告诉我们，上级想取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吗？」

基利安耸耸肩，说：「霍琳小可能没有意识到，挪威的那些小动作，都是超限战的一环。虽然没有战，我们实际上已经在战争状态里了。怎么样？你说了这么多，我们要拿的东西有办法阻止战争吗？」

为了保守秘密，霍琳无法给明确的回答。她转而对莫阿的分行反击：「难只要你们觉得不值得，就可以随意放弃任务吗？这就是你们作为军人的觉悟吗？」

「但现在呢？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冰上的幽冥鬼火；我们面对的是海的变异兽。我们甚至丢了无线电，没办法将报传回总。我们的失败已经没办法对同袍贡献。如果连任务本都没有目的，面对这无意义的一切，我们最优先要的事，就是保护我们同伴——在场的这些人——的命。」

「你想要顺着我的回答随胡诌吗？」

凯尔赞同地附和：「没错，那些北方佬不止侵占我们的麦田，害得粮减產。他们还偷渡来跟我们抢工作。如果没有挪威，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莫阿见两人的争执已经偏离了自己开啟话题的本意，她直白地说自己想要霍琳到的事：「霍琳小，实话实说吧，在什么都不知的况，我无法昧着良心带大家去死。所以，至少让我们知为什么该这件事吧。」

「是的，战争会结束的。」

听见凯尔的话，霍琳惊讶地眨眨睛。她随后低视线，的睫盖住了她里的神采。她说：「或许是这样吧。不过，如果我们能完成任务。这些都不会是问题。」

「那你期待我说什么？每个人认为的『值得的目标』都不一样。如果我说的答案你认为值得，但其他人却不觉得。你该怎么？你要帮我说服其他人吗？」

莫阿知一个人的任要求无法让队员心悦诚服。这个任务不是守据到死为止，也不是在几几分攻佔敌人的滩堡。这个任务要求他们到一个没人去过的地、为了不知名的理由，取得不知名的东西。而且，从米勒事前发表的言论看来，虽然平常没有表现来，不过大家对于上级的命令已经开始抱有怀疑。

霍琳思考了一会儿，说：「你觉得目标是什么才值得我们继续去？」

「??你知的，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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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绝对不能再待了。不过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往前或往回走，你们怎么想？」

「那是你的问题。我已经说我的要求。如果你不能满足，就不能得到我的支持。」

莫阿没有回答。基利安站来，他说：「如果我说是呢？霍琳小。现在我们面对的不是躲满敌人的壕沟，不是从天而降的飞弹，也不是埋地底的地雷。在我们面对那些东西的时候，我们的失败可以成就他人的成功。而他人的成功就是我们的成功。因为我们是更大的群的一分，即使我们觉得不会有结果，我们依旧会继续前。」

「在发前我已经说过了，不过我可以再说一次。」霍琳终于抬起，此时她双圆睁，碧绿的瞳反手电筒的光线，散金光。她说：「我不知你们在军队里有没有觉到，这几年粮的价格越来越，年轻人的工作机会却越来越少，社会上充斥着一让人窒息的焦虑。但这都是因为资源不足。人们为了生存去，只能相互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