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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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舒的手顿住，最后一希望都破灭。

“你看，我早就猜到，你什么都知，什么都明白，明明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阻止他，都不会发生，可你没有，曹襄罪大恶极，你也一样。看在我们从前同在一个屋檐共度十年的分上，你自裁吧，曹襄和冯昭我会自己动手，至于你……你自己来，到了面，你自己去向那些因你枉死的人去谢罪，念在你没了家人，我们又过十年的家人的份上，我会每年祭拜你的。”

就能认来她，但我比你跟在她边更久，我难学不来她的一举一动，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我就是宁知越，我就是陈玉吗？

她看着“宁知越”的脸，仍然不肯置信，上前去看她的脸，宁知越也任由她摸索，看着她熟练的从她脖颈找到人面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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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素的目光像是被霜雪浸染过，寒凉彻骨，她就这么看着阮清舒，将手中的匕首丢在她面前，“我原本也想过，你遭人欺瞒诓骗，所有事都不是你愿意看到的，我甚至想过给你机会，只要你杀了他……杀了曹襄，杀了冯昭，提娘与夫人报仇，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也愿意原谅你经年所作所为……但是，你愿意吗？你敢吗？”

那也是一张被众人陌生的脸，可是于阮清舒来说，这是一张久违的面孔。

“玄素……”

“我从来没有忘记她的嘱托，我是为了她最后愿望回来的，是为了你回来的，可是你呢……你了什么，你纵容曹襄将陈家毁了，你杀了夫人，伪造自己的死让她愧疚自尽，那十多年里每一个日夜的煎熬都是因你而起，到了如今却又成了一个笑话，而你……时至今日你还在装疯卖傻，企图以此逃脱两难的局面，回避你犯的那些错，凭什么你还能好好活着？凭什么你们还能想着逃到一个世外桃源继续活去？”

她一个礼拜躬去时，原本被她躯遮挡住的案台显来，虞循注意到三个灵牌前各摆了一个瓷盏，而且整个案台上供奉的牌位中，之有这三个牌位前有。

说完，她不再看阮清舒，转从灵案边取三支香，就着案前的烛火燃，静静看着案台上的灵牌，王夫人、陈玉、还有青予的都在。

阮清舒愣愣地看着她，视线余光扫过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一言不发。

阮清舒连连摇，语无次地说：“我不是……我没有故意……”

宁知越就站起来，俯看着她，当着她的面将面撕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