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2)

他，那日本想再见纭婵一面，却不凑巧，只好收心待在书院里。

齐程怒而起，瞪着他：“痴心妄想，纭姑娘能与你有系？”

莺儿没理她，只是在她额间贴上钿，妆后的纭婵更显媚。

齐程刚到燕楼时，老鸨将签筒传到他面前，眉间全是笑意，“官人来得迟，只剩一只签了。”然后用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纭婵等你许久。”

“他很重要。”纭婵简单说完这句话，莺儿手上动作一顿，觉角有酸，“纭，你怎么能信他的言巧语？”

莺儿嫌弃：“他如何得上你？我实在不明白纭为何非要他呢？”

“总比你。”齐程冷哼一声。

燕楼里一片闹景象，老鸨四招呼，生怕怠慢了客人，他们可都是冲着纭婵来的，手极其大方。

一群大老爷们神油腻地盯着老鸨的腰肢，叼着酒杯，“也对，纭姑娘今年二十，是该趁早找个人来给她赎，免得妈妈犯愁。”

二楼雅间里，莺儿正在服侍纭婵梳妆，铜镜里的她神落寞。

纭婵见她快哭了，便不敢再逗她，柔声哄：“与你说笑呢，怎么还委屈上了？”

莺儿没说话，只是轻轻地为她上珠钗。

“妈妈，纭姑娘这是卖什么关啊？”吃酒的人对着老鸨喊。

“你觉得齐程不好？”

到了晚上，齐程让小厮替他遮掩，自己偷偷从后门去。

那人不服：“难不成看得上你？”

因为书院里的学生多是受过他收买，此刻也不敢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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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牌，去见她的人恐怕非你我能比，不如安心读书吧。”

今天纭婵让老鸨故意对外放消息，说今晚要留位客人，为他弹琴，而这个消息就是为了引齐程来，莺儿得知后，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言差矣，纭姑娘淤泥而不染，视钱财为外之，我曾······”说话的人突然停住，一脸的耐人寻味，周围人纷纷起哄，叫他快说。

纭婵注视她的脸，：“莺儿是觉得我自视轻贱？”

莺儿错愕地看向她：“不是，我怎会······”

屋外的小厮：“纭姑娘，妈妈说人到了。”

周遭的客人也追问，老鸨捂嘴笑：“哪能卖关，不过是耍儿闹着玩，各位官人就当图个乐。”

纭婵住她的手，莞尔一笑：“那便是觉得我迷了心窍。”

老鸨面不显，哄着他们喝完一圈，转时脸微冷，低声啐了：“一群腌臜贱货。”

“听说今晚燕楼的纭姑娘要挑位客人，单独为他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