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2)

“方娘别胡说，况且这不你的事。”纭婵背对她。

齐穗接过后，地看她的里，却终是叹了声气，嘴角挂笑：“嗯，纭姑娘多保重。”

纭婵本就郁闷不乐，偏偏方晗要缠着她说齐穗，她转过来，声音不禁放大：“我还你便是，反正都是你过来的。”

纭婵的步极快，回到方府时，甚至面带怒。她恢复自由那日，老鸨为她摆宴，也有不少从前的客人来送她，令人没想到的是方晗也来了，只是筵席散尽时才到。

最后还是纭婵替她把首饰装匣里，角微红，似乎悄悄哭过，但她仍笑着，不见一丝纰漏，递给她：“小娘次再来。”

还能与她几笔便宜买卖，也当是还小娘照顾我家生意的人。”

“他死得合我心意，怪你甚？且这是县令大人亲自审的，与你无关。”

纭婵听见这句没没脑的话，不假思索地回：“自然记得，那日方娘当着所有人骂我是不的。”

方晗喝了酒，睛微眯，盯着她说：“自然是你生得狐媚，肯定会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方晗微微皱眉，话里不自觉地带上醋意：“她都没有给你买首饰，我可是给你送了不少奇珍异宝，也没见你这样牵挂我。”

齐穗没听懂，面疑惑，问：“方娘这是话里有话？”

方晗捂嘴笑，打趣她：“小娘还真是将人藏得严，生怕别人窥得一二，只是旁人都要偷偷抹泪了。”

“多谢方娘，有朝一日会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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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晗自顾自坐，问：“你这话何意？”

“小娘是豁达朗之人，怎会听不懂呢？”方晗微微颔首，转：“不知纭婵好了没？”

“那你为何要找我去万宝阁？”

等到她离开，方晗才从里间来，果然看见纭婵满脸的失落，她的声音平静得听不绪，问：“那位小娘就这样招你喜？”

她告诉纭婵可以收她万宝阁的二当家，纭婵问她：“方娘不记恨我？”

方晗瞬间失去所有力气，纭婵的神冰冷，刺得她如坠冰窟，她缓缓松开手，：“只当我方才在胡说八，不必还我。”任由纭婵离去后，她喃声：“但不是那日。”

方晗眉锁，不明白她为何突然生气，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正当她想要说些什么时，纭婵准备离开，她连忙拉住她，着急问：“你还记得我们初见那日吗？”

纭婵听得浑一颤，那她从前的争风吃醋、嫉妒算什么？难不成都是装的？

“许大官人因我而死，换作往日，方娘怕是又要来骂我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