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2/2)

临发前，女帝陛宣召刘恒昌，将这瓶药粉给了他：“此事你亲自来办，不得经第二个人的手。也不得让第二个人知晓此事。”

刘恒昌端来的晚饭，是一碗粥和两个馒。对吃惯了的伏名敦来说，这样简陋鄙的饭，放在往日他看都不会看一。

到了边关后，靖边侯范大将军亲自来相迎，又从边军中调了一万锐，加了这支要草原的大军。

隔日送早饭的时候，刘恒昌又拿了新的碗盘。粥馒都是从伙房拿来的，不过，在送伏名敦中之前，都要从刘恒昌的军帐里过一遭。刘恒昌也没别的，就是取一个瓷瓶，往粥里加一白的药粉罢了。

这一路行军，无惊无险，十分顺畅。

伏名敦不会说大梁话，什么都听不懂。他也不认识前貌不奇的男是谁。只知这一路上，每天都是这个脸孔来送饭。

既要用柔然可汗伏名敦换回所有大梁百姓，又要让他受尽痛苦而死。这事说来没那么面，确实不宜声张宣扬。

刘恒昌冷静沉稳，是女帝陛的心腹。这件事由他来办，确实最为合适。

刘恒昌冷看着伏名敦将粥喝完了，才收走碗盘。回了军帐后，将这副碗盘敲碎直接扔掉。

伏名敦的双腕被铁链锁着，稍微动弹，铁链就哗啦啦地响。钥匙在刘恒昌上，不过，刘恒昌没有为伏名敦可汗开锁的意思，将粥和馒送到伏名敦手边。

这些药粉，无无味，偶尔服用，对没有大碍。如果接连服用两个月以上，就会缓慢侵蚀人的脏。熬个一两年，最终穿肚烂而死。

行军途中，每人只能吃两顿饭。柔然可汗伏名敦也不例外。早上吃的早就消耗光了，正是饥辘辘的时候。

伏名敦只能以狼狈的姿势拿起馒，再狼狈地往嘴里。两个馒顷刻间就了肚，粥温，正好。伏名敦喝得太快，有些粥汤都撒落到衣襟上了。

至于左大将军，是心中有数睁一只闭一只，还是全然不知，这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人家是砧板，他是鱼，能有裹腹就是万幸了，哪里还有他挑三拣四的余地。

在边关修整了半个月，等辅兵们和大军会合后，每个骑兵都带上了几条厚实的粮袋。

这位刘将军，正是两战闻名天的刘恒昌。

刘恒昌如今已是正二品的武将。在一众大的军汉中，刘恒昌形中等，并不如何魁梧。所到之，却获得了所有士兵敬仰的目光。

这是孙太医专门为柔然可汗研制的药粉。

刘恒昌笑着：“我来给柔然可汗送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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