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2/2)

他活着，便是最好的赎罪。

……

一声叹息。

二师兄选择哪个原因都行，唯有自残，是她无法接受的。

除了执念，再无其他。

这话直接炸某龙。

许瑶呆滞，当即发起单方面的传音：“对不起二师兄，方才是我胡说的。”

“因为说不准哪天你会放过自己？”

“倒是便宜了她，有狼耳可以了。”

气氛瞬间转变，三人都过了之前的话题，顺着聊去。

追问她：“倒像是什么？”

见他如此，巫烨烁明了。

“嗯，你说。”

齐玉泽微微错愕，后知后觉地想起今日恰是妖化的日。

向来不会问的二师兄这次却持要她说完。

“不能给她摸！”

许瑶的心沉重起来。

“不用觉得愧疚，我救你是为圆愿，日后是死是活都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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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摸你还能阻止得了？”巫烨烁睨了他一，“除非你把她醉，背她到外面飞一晚，这样她光顾着骑你，也就没力盯着玉泽了。”

明明拥有了力量，却踏沼泽，通过折磨自的方式赎罪，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许瑶咬住,一番纠结后决定把话说开。

巫烨烁低眸掐指，看似漫不经心：“我只是奇怪，你早不来晚不来，专挑红月这天过来，故意的？”

“二师兄，要说你是赎罪吧，受困的人更希望被仙人救助,往后的生活好歹有个信仰,结果你说自己拥有和带给他们灾难的怪相同的血脉，让他们如吞了苍蝇般的膈应，这真的算赎罪吗？”

传音突然终止。

许瑶叹了气，躲避：“二师兄我不想说。”

对面接着传来声音：“不必歉，或许你说得对，我需要一时间好好想想。”

于他而言，不挣扎向生反而是解脱。

他循声看向形貌昳丽的男人，在对上那人视线前又狭促地别过。

“如果不为他人,那为自己？你一不求功德，二不求名声回报，那求什么呢？求他人得知真相后害怕嫌恶的神？那不是自吗？”

竟让她说中了吗？

“所以你才想让我照顾凤凰幼崽？”

齐玉泽站在背光的角落，轻声重复“放过自己”。

“二师兄,有些事我疑惑很久了,要是说错了你就打断我。”

姬桐抱着结界睡着的小鸟，神复杂地望着齐玉泽。

许瑶刚开始还算小心翼翼、表达收敛地起了个，后面到绪里话语也变得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