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曲(3/3)

等候了几千年，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顿了顿，铁血缓缓：“我说你用事，我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么多年兄弟，叫我如何与你为敌？那一掌，是我还给我们兄弟的分，从今以后，你我一刀两段……”

“来吧！让我们一战，死亦不悔！”

话音未落，铁血猛然提气，一神虚影现在他的后。

岳凡周散发一白波纹，在天地之间扩散。

二人齐动，冲向对方！

一方焰滔天，一放如日中天，围观之人不禁骇然失，他们这是在拼命啊！

就在众人以为要两败俱伤的时候，岳凡的拳停留在了铁血面门一寸不到，而铁血的剑指同样停留在岳凡前一寸不到。可以想象，二人这一击若是真的落在对方上，恐怕……

“为什么不手？”

二人同声开问向对方，而后相视一笑，收回动作。

这简直就是雷声大，雨小，围观之纷纷无奈的翻了翻白，暗被你们两个给玩死了。不过二人无事，大家也都松了气。

“铁血……”

岳凡正待说话，铁血摆了摆手打断：“我知，自己还是败了……我不可能得了手，你也是，但是你拦在这里，我便是败了。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沉默了一会儿，岳凡才：“铁血，你我都是从战场上走过来，当明白我心中所想。此时此刻，你可还记得那些死在自己刀的一张张面孔？他们死了，能够被谁记得？战争永远都是残酷的，无论谁输谁赢，受苦受难的始终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想当初，我们不就是其中一个吗？”

见铁血不答，岳凡接着：“我们现在能够站在这权利的最端，难真的是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天生？我有我的责任，你有你的理想……”

铁血闻言直翻白：“我还是第一听你小说这么多废话，反而用来教训我了，真是……算了，懒得跟你说。”

“我只希望天能够得以太平。”

见岳凡一脸肃然，铁血神异常凝重：“谁不希望天太平，如果可以，我更愿意带着我的族人找一僻静的地方，好好生活，可是岳凡……我能信你吗？”

“能！”

“好！很好！李岳凡，我也答应你，九黎一族，生生世世不涉军政之事，永镇南疆！不过，我会一直看着，看看你今日的决定是否正确，这世界是否真的会如你所想。”

“接着。”

岳凡取一坛酒，丢给铁血，后者仰猛了一，心舒畅了许多。“好！好酒！兄弟一坛酒，天地在心。”

……

落叶片片枯中藏，

寒意瑟瑟染风霜。

醉卧间君莫笑，

残伴影品回香。

……

夕西，九黎一族的大军最后还是退了。

正如铁血所说的那样，他们离开了中原，去了南疆。

“保重，兄弟！”

目送铁血离去，岳凡没由来的一阵失落。他知铁血此去过后，今后怕是很难有相见之日。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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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难，难于上青天。

通天险，险过黄泉。

……

站在通天峰前，岳凡蓦然失神。

一旁小冰儿撅着嘴：“爹爹，你不是说要去接娘亲吗？怎么还不走，冰儿都等不及了。”

“好，我们去接你娘……”

岳凡抱起小冰儿，踏着厚重的脚步朝着山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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