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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咸从善如：“好的，谢你。”

“这倒不用。”田医生说，“只要他不跑，我让他跟着也能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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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咸慢悠悠地说：“我会帮你多‘会会’。”

亨利得到了谢，指一抹鼻尖和嘴中间小块肤，得意地：“放心，我会继续帮你！一定能把唐月救来！”

章咸微微挑眉，正要回答“我教你啊”，听见亨利又：“你让我再多会会，或许就清楚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家伙，我才不会招聘一个瘸来当助理。唉，白瞎了一张汉脸。”

亨利：“谢我吧谢我吧，嘿嘿，他一定是觉得买一送一合适，才同意雇佣你！你才能去找人！”

章咸也不促，静静等待。

“小意思。”田医生淡淡回答。

他通过后视镜扫一兴奋的少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太好了，您真是一个大好人！”亨利语调快，谢地说。

“别的？说来听听？”

章咸等了一会儿，抬看后视镜。后视镜里的少年一脸苦恼，保持着挠的动作，仿佛定格。

“啊，啊——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搞的，能把我的能量拿来拿去？”

“我也会约束表弟。”章咸保证，“您要是不放心，就让他一直呆在车上好了。”

田医生并不知，自己暗中算计的同时，车上的青年与少年也在算计。

亨利过了好一阵，才像放弃了什么似的，放手，讪讪地答：“我用人类的语言说不清楚……”

有了能量的觉真好！他整个统不仅全舒服，而且腰杆！

“这样吗？好吧，你给我的觉确实有熟悉，但是除了熟悉之外，好像还有别的？”

也行。

亨利抓了抓发：“……”

“那太谢谢您了。”章咸赶答应来，“亨利，快谢谢田医生。”

“谢谢田医生！”少年亨利飞快地说，“您放心，我可老实了，说东不往西，让什么就什么。我活利索，学东西还特别快，到时候一定帮得上忙！”

“什么觉？”

他说话很利，但带着一金属质的异国腔调，必须仔细听才听得来。

“这个不大好解释。”章咸不经意地偷换话题，“可能我们彼此都有觉吧。”

田医生仿佛认真思考片刻，说：“也不是不可以。老老实实给我帮把手，我照兼职打工支付报酬。”

“明明先前没见过，却有一熟悉。大概就是概率极小的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