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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乐更加雄浑，其中迫不及待的意味愈发明显。

他们就像提线木偶，无知无觉，神中的小火苗黯淡地烧着，那是生命之火。

啥？什么人？什么意思？

“权力、名誉、财富，应有尽有。”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庄严地许承诺。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声音话锋一转，诱惑：“有了权力之后，你能把人永远留在边。”

闭上睛，转换，睁开睛——

亨利：“……“哦，你说的是章咸。

……

简凉把少年少女们送上祭坛之后，立即飞快——这些红雾可不分敌我，要是他不快走，到时候死掉的人里必然有他的姓名。

渐渐地，亨利似乎明白了那个声音的意思：“把你的献给我，我给你永远的荣耀……”

他和杜老一样，都是除了特世司之外，少数在两个世界转换的人。转换方式当然离不开设备的辅助。

而舞者们已经被红雾包裹得可见消瘦去，但舞姿依然一都没变形。

——等等，什么叫人？

简凉回到自己同样位于塔的房间里，准备回到现实世界看一。

它疯狂地抢夺着亨利的使用权，它疯狂地往亨利脑里钻。

但是那东西就像附骨之疽，怎么也甩不掉。

简凉二十七层，那是独属于他的单独一层，在奢华的卧室里躺，上盔。

就这么一个愣神，红雾趁虚而，包裹住亨利。

亨利：“……？”

“我是永乐的主人，把献给我，你将是永乐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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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雾似乎有了生命，一张一缩，又将清醒过来的舞者继续蛊惑。

“这些没有用。”亨利就是一系统，他要那些什么？

难现实世界有变，杜老不得不改变计划了吗？

——等等，我和章咸到底什么关系？

声音继续诱惑：“只要你动动嘴，最好的医生随时待命，治好你人的。”

但是——“咚、咚、咚”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舞者们脸上不时一闪而过的痛苦之。

——等等，章咸什么时候成了我人？

没有人注意到，周围的墙时不时地震动，而画上的裂纹渐渐扩大。

“永乐的新主人？听起来很不错，可是我要来有什么用呢？”

他不敢去打扰杜老享受祭品——当然，杜老这时候也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只是觉得奇怪。原本定在一个月后，祭品“培养成熟”，会更“味”，但为什么杜老突然改变主意呢？